衣服并不能认定是他,只要他不被找到,就没人知道是他的,他就没有完全社死。
皇浦菱羞得满脸通红,眼里满是惊愕:“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这里有男人的衣服和、和……”
“裤子”两个字她实在羞于启齿,突然她想到了什么,蓦地转头凶狠地瞪向如夫人:“是你,对不对?是你把这腌臜的东西提前放在这里陷害我的!”
如夫人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非常受伤难过地道:“菱菱,原来你竟是这么想我的?我自认虽不是你的亲生母亲,可也一直把你当亲生的来对待,没有一点亏待你,你怎么会觉得我会害你呢?”说着用帕子不断抹泪,哭得我见犹怜。
皇浦菱只觉得她全身上下都写满了虚伪和心怀不轨,恶心得让人想吐:“别装了,你就巴不得我早点死!”
皇浦继听不下去了,怒喝道:“够了!皇浦菱,你就是这样对待你娘的?你以为你四处散播谣言说我纵容你娘恶毒地陷害你几个哥哥、和林氏以及那些姨娘的事情我不知道吗?
“你都这么对她了,你娘还在为你说好话。她对你那么好,有哪里对不起你的?你不感激就算了,还这么对她,真是忘恩负义1我怎么有你这样的白眼狼女儿?”
皇浦菱比他还气愤:“她才不是我娘!我娘是被她害死的!”
皇浦继愕然:“你在胡说些什么?”
皇浦菱双眼含泪,恨恨地道:“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吗?自从这女人来了后,我们皇浦家才相继出事,不是中毒就是谁又和外男私通。
“爹,你又不是又矮又丑又不行,哪里会有那么多姨娘看不上您非要去和不如您的外男私通?”
皇浦继快要被气死了,那脸色乍青乍白非常的精彩。
这种被戴绿帽的事情,哪怕早已经被传得满城都知,也没有人敢真的在皇浦继面前大剌剌地说出来,他也只能自欺欺人,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没想到他的女儿就这么在那么多下人面前把他那块遮羞布给掀开了。
其他人都给吓得低下头大气不敢喘,恨不得自己耳聋了。
如夫人一边紧紧扯住皇浦继的袖子,防止他一个冲动一掌下去把皇浦菱劈死,一边用帕子抹眼泪,抽泣道:“我自认从未有亏待过你,也从不做过什么亏心事,菱菱怎么就这么想我呢?”
皇浦菱冷笑:“你别再假惺惺地在这里装模作样了。你以为你让所有人封口我就不知道吗?我娘就是被你害死的!我娘根本就没有和别人私通!
“是你!是你自己生不出孩子,就想把我从她的身边抢走,故意诬陷她跟男人私通!害她惨死,你就假惺惺地把我带到身边养了。其实跟野男人私通的人根本就是你……”
“住口!”皇浦继终于忍不了了,抬起另一个没被拉住衣袖的手狠狠一巴掌直接把皇浦菱给打倒在地,嘴角流出鲜血,脸立即肿得老高。
要不是比武招亲还需要这个女儿,他真的想现在就把她给掐死,当作没有生过。
如夫人很伤心痛苦:“老爷,菱菱一直在后院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下人们也不敢在她的面前嚼舌根,她怎么会想到这么多?是不是有谁在她的面前乱嚼舌根破坏我们的母子关系?”
那老婆子又晃了晃手里的衣服,恶狠狠地道:“还能是谁?肯定是这个野男人!可怜我们夫人把大小姐当自己的亲骨肉一样,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大,却比不上野男人的几句话。真是养了条白眼狼!”
皇浦菱慌了,怕连累情郎,捂着肿得老高的脸含糊不清地道:“你们别胡说!根本就没有什么野男人,这些腌臜东西都是你们自己放在这里栽赃我的!也没有人跟我说了什么,都是我自己查到的!”
皇浦继看到她那么慌张,冷声道:“那个畜生一定跑不远,给我搜,一定要把他找出来!”
常随义兵提醒:“那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