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放开我的也是你,殷绍,你还真是不得了的松快呢。”
殷绍张张嘴想要辩解,可陆知风脸雷霆塔的事都知道了,那肯定是四方扇把过去全盘托出了。
陆知风看殷绍的眼珠子又在贼溜溜的转,指不定又在编些什么瞎话,气得一把揪住殷绍的衣襟,问:“您能不能跟我说一句实话?”
殷绍看着陆知风,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像只受惊的小动物,他怯生生的说:“我好想你……”
只是这一句话,就将所有冷漠防堤冲垮,若有的酸楚一瞬间奔涌而出。陆知风克制不住的哭了起来,像个孩子一样擦着眼泪。殷绍抬起手臂,犹豫良久才将陆知风抱紧怀里,他是一句花言巧语都不敢说了,只能重复着:
“我好想你,我一直都在想着你……如果再重来一次,我绝不会在那年中秋夜拉住你的手,我会等所有一切都尘埃落定再让你喜欢我的。所以,忘川水才会给你……我真的,从没想过要放开你。”
陆知风发狠的咬了一口殷绍的肩膀,说:“如果再重来一次,那年月圆夜我会拉住你……鬼知道没了我你还回不回得来。”
他说对了,如果不是漫长的思念如同红线一般拉扯着殷绍,他恐怕就回归宇宙陨石的沉寂,不会在漫漫迷雾中寻找,也就不会看见骤然出现的天光。
殷绍回来了,四方扇哭天喊地抱着他家主人的大腿哭了半晌,从早上哭到中午吃饭,吃完饭似乎还是没哭够,看着他家主人又开始“吧嗒吧嗒”的掉眼泪,陆知风实在是看不下去的拎着四方扇的领子就丢了出去。四方扇抽抽搭搭回去的路上碰见了阴阳伞,阴阳伞平日里都是一张死人脸,可现在却是像丢了魂儿似的。
“主人回来了?”阴阳伞拉住了四方扇,追问道。
四方扇抹着眼泪说:“是啊是啊,但关你屁事啊,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他说完就甩开了阴阳伞紧抓的手,独自离开了。
阴阳伞望向了那屋社的方向,手放到了胸口,不知怎得他的心忽然变得好暖。
直到脸上一片湿润的时候,阴阳伞才抹了一把脸上的泪,发现他竟然哭了。
殷绍回来了,四方扇哭天喊地抱着他家主人的大腿哭了半晌,从早上哭到中午吃饭,吃完饭似乎还是没哭够,看着他家主人又开始“吧嗒吧嗒”的掉眼泪,陆知风实在是看不下去的拎着四方扇的领子就丢了出去。四方扇抽抽搭搭回去的路上碰见了阴阳伞,阴阳伞平日里都是一张死人脸,可现在却是像丢了魂儿似的。
“主人回来了?”阴阳伞拉住了四方扇,追问道。
四方扇抹着眼泪说:“是啊是啊,但关你屁事啊,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他说完就甩开了阴阳伞紧抓的手,独自离开了。
阴阳伞望向了那屋社的方向,手放到了胸口,不知怎得他的心忽然变得好暖。
直到脸上一片湿润的时候,阴阳伞才抹了一把脸上的泪,发现他竟然哭了。
一日,殷绍浸泡在浴桶里,陆知风进来给他拿衣服,就被殷绍一把拉进了浴桶。陆知风本是穿好了衣裳出去办正事的,结果浑身都湿透了,殷绍还好死不死赤裸着身体往自个身上贴,陆知风推着殷绍的胸口,滑腻腻的手感让裴大人耳根子发红,骂道:“你自己洗自己的,怎得还要我伺候你沐浴了?”
“不是,”殷绍哼哼着就拉住了陆知风的手,手指在他手腕上摩挲着,“我们还没一起洗过呢,想跟裴大人一起洗。”
陆知风瞪圆了眼睛:“之前洗过,后来不都……”
后来他都被殷绍亲亲摸摸弄得晕晕乎乎忘了沐浴本是洗去一身污秽,而不是弄得一身污秽还疲惫不堪。
“我就不想裴大人走。”殷绍一个不知道几千岁的人了撒娇起来比隔壁村子里七八岁的小丫头都顺溜。
陆知风手还放在殷绍的胸口上,就摸到了他左心房处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