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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但永远不能再次更改。请问,需要改变设置吗?】
王笑天爽快的回应:好吧,她是我永远的亲人。
字幕消失了,张彩琴也没劲儿了,松开了王笑天的手臂,颓然靠在了身后的行李上。
王笑天心底窜起一股无名火,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是觉得她冤枉了自己,他把胳膊向张彩琴伸了过去,语气中夹杂着怒火:“来,继续!”
他的声音和身体都有些颤抖,眼里涌起委屈的泪光。
从他的语调里,张彩琴感觉到了一丝异样,她已经冷静一些了,她在想,我刚才干了点儿什么啊?
他做什么了?难道就能我打他,他就不能打我吗?他也没打我,就是把我给治住了呀。
张彩琴下意识地把手放在胸口,触手是她那件警服上衣。
呀---,这是我睡着的时候他给我盖的啊,只有他知道这件衣服在哪儿放着啊。
她后悔了,自己睡醒了一抬眼,看见王笑天痴痴呆呆地看着窗户外面,有心跟他开个玩笑,就想给他的后脑勺来一巴掌,谁知道还没打到他,他反应那么快就把自己按住了,关键是他碰到自己身上的一些敏感的地方了呀。
他肯定不是故意的,他现在生气了,怎么办呢?
哼,活该,谁让你碰了不该碰的地方,还伸过来胳膊示威,我还就掐你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张彩琴一把抓住王笑天伸过来的胳膊,但是当她的手指触碰到他的皮肤时,竟然变成了温柔的抚摸,她柔声说道:“哥,还疼吗?对不起。”
王笑天的心化了,什么委屈、什么痛楚,统统烟消云散,他用另一只手一刮美人的琼鼻,潇洒的说道:“这有什么呀,不解气再来几下、再来几下,”此时形容他只能用一个“贱”字来概括。
张大美人笑了,迎面一辆车的远光灯晃过,那张如花的笑脸展现在王笑天眼前,他骨软筋酥瘫坐了下来,手臂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
王笑天心中腹诽道,古语道“最难消受美人恩”,难道这就是来自美人的恩赐吗?
如果是这样,不要也罢,王笑天拿定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