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受用之余也隐隐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她要亲近的人不是我,是覃妁。
“先生,我们家二小姐她方才是怎么了?可是那毒太厉害还没解清?”
尹平羌收回了探脉的指,看了她一眼后,道,“姑娘放心,此毒虽烈的厉害但郡主底子好,前夜一次,昨夜一次,如今已是无恙。”
“可……”孟夕砸吧了两下嘴,没再说话,她听说这有能力的人都不爱听人质疑,二小姐的毒解没解清还不知道,她还是不要将他惹怒了的好。
“姑娘还有疑问?”
“没,”孟夕的头如拨浪鼓似的连连摇摆,“没有,没有了,先生既说二小姐没事儿了,那就该真的是没事儿了。孟夕打扰先生将歇了!是孟夕的错。
今后先生若有用的着孟夕的地方,尽管开口,孟夕定竭尽全力偿先生两日不眠只为救二小姐一命的恩!”
他直起腰身,后退半步,合手托于胸前,朝她一躬,算作回礼,“姑娘客气了!”
孟夕迎尹平羌迎的匆忙,送他也送的匆忙,若不是前一刻还那样言辞凿凿的说要报恩,我恐怕就会误会她是那种用完就扔,把人利用尽了就甩手的人了。
“二小姐!”尹平羌走后,她突然正色唤我。
“啊?又咋了?”
将桌面上的砂锅与碗筷收拾好放在托盘上后,她坐到我身边,“二小姐,我有句话想跟你讲。”
我“哦”了声,回到,“那说吧!”
“嗯”,她深呼吸了两口气,“二小姐觉得羌先生为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