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前还叮嘱徐小姐不要在府邸随意走动,又叫那两名丫鬟好生伺候着,说罢,这才离开屋子。只留下一脸无奈的徐小姐瘫坐在椅子上,眼角的泪水竟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余闯刚出屋还未走远,一名管家模样的老者便急匆匆的跑上前来,恭敬的朝他说道:“老爷,门外有个叫徐瞻的,说是要来府邸找女儿。”
“徐瞻?”余闯沉思半会,这莫不是徐小姐的父亲?想到此处,余闯便不由自主的笑了声,自言自语道:“没想到这么快就见亲家了。”
随后他对管家说道:“请他到正厅一叙。”
管家恭敬的应道,随后便退下了……
老管家领着一脸严肃的徐瞻来到了正厅,一进屋便瞧见余闯早已在此等候多时。余闯悠哉的坐在椅子上喝着茶,一副自然之道的模样。别的武将都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他余闯可能算是个另类了,喜欢喝茶。
不过他年轻的时候也同其他武将一样喜欢喝酒,不过自从他受伤留在青州疗养时,大夫建议他少喝酒,这伤势才能快些好。而余闯为了能够早日养好伤继续投入战场,索性一狠心就把这酒给戒了,后来便渐渐迷上了喝茶。
徐瞻进屋后,余闯则招呼道:“亲家来了,坐。”说罢便招呼徐瞻坐下。
而徐瞻自然不敢如此随意,他对于余闯的那声“亲家”称呼也没太在意。而是向他行了一礼,恭敬的说道:“余大人,还请把我女儿还给我。”
“哦。”余闯纳闷道:“亲家这是说的什么话?”
徐瞻见对方似乎不太情愿,而且又频繁说起亲家一词,他如何能不明白其中的缘由,无奈道:“大人,这亲家一说,小民万万承受不起啊。小女贫贱,公子富贵,我徐家何德何能,不敢攀附大人。”
听他这么一说,余闯有些不乐意了,冷哼一声,道:“我看你不是不敢攀附,你是不屑,你这话中意思,是觉得我儿配不上你女儿了?”
徐瞻见余闯脸色大变,不由心中一惊。对方可是掌管生杀大权的一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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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官,自己若得罪他了,别说寻回女儿了,就怕他一怒之下把她杀害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徐瞻本想解释一番,却见余闯又平静的说道:“你女儿与我儿那事我都已经知道了,你是怕她嫁入我余家会受欺负,这也难怪,大家都是当爹的,怎能不心疼儿女。不过这点我可以给你保证,若他敢纳三妻四妾,我只要还有一口气在,绝对会打断他的腿,你就放心好了。”
“这……”余闯可谓是所说非答,把徐瞻都给整懵了,一时间竟然不知如何开口。
这时余闯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来到徐瞻面前,仔细端详了他一番,问道:“徐夫子,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大人说笑了,小民只是一个小小的教书先生,哪能有这福气让大人觉得眼熟。”徐瞻也毕竟也是个沉着稳健之人,一扫刚才的失态,冷静的说道。
“徐瞻……徐瞻……”余闯喃喃自语,随后又问道:“我若没猜错的话,你以前是西蜀的青州别驾吧?”
听到这里,徐瞻顿时瞳孔一缩,他有些刻意的故作镇定。但从他的眼神中,余闯可以看出他那此刻的惊讶与慌张。
从他的神情中余闯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他笑道:“徐夫子……或者称呼你一声徐大人,没想到能在这里,还是以这种形式再与你见面。当年叶青鸾一意孤行,执意放弃青州,固守宜阳,我军兵临城下,是你见大势已去,力排众议主张求降,你可是冀国的功臣啊。”
“我当年不过是个小小的校尉,受降之时,跟在沐将军身后,远远看了你几眼罢了。如今虽时过境迁,但徐大人的风采依旧不改当年啊。”
见余闯已经认出了自己,徐瞻也没必要再装下去了。只好叹息道:“当年叶青鸾走后,城内尽是些老弱病残,顽固抵抗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