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劲,继续说:“才短短时日,她竟消瘦成那般,整个人看着也无精打采,对什么也提不起兴致来。”
“你若担心,就去看看,带着拭水,路上小心些。”
不用裴景晏说,姚宝珠现在干什么都带上拭水,拭水虽然有些一根筋,但是人狠话少,武功高强,办事利落。
重点是,拭水那日听了裴景晏的话,后来当真只衷心她一个人。
用过早膳后,二人又腻在一起说了会子话,眼见着雪下得小了些,便开始分头行动。
杜府离东宫有些距离,又加上雪地难行,堪堪半个时辰,马车才到了杜府门前。
姚宝珠递了门贴,先去拜见了杜母,才去了齐心素的院子。
观那杜母心宽体胖,笑容和蔼,倒不像是会磋磨人的婆母。
一只脚刚进院子,便见一男子气势汹汹、满脸不悦地大步走出来。
姚宝珠不识得他,他却认得姚宝珠。
“参见太子侧妃。”潦草作揖,也不等姚宝珠说话,便自顾地走了。
小梨轻声说:“这位就是齐姑娘的夫君,杜如江。”
“素素!”进了院子看见齐心素怅然若失的模样,姚宝珠不禁喊道。
“宝珠,你怎么来了?”姚宝珠来得意料之外,齐心素的异样全让姚宝珠看在了眼里。
“素素,你到底怎么了。”
“我没怎么啊……”
“院子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进屋。”
不对劲,齐心素真的很不对劲。
“还说没怎么,你上次东宫相见只不过才十几天,你又瘦了这许多。”
“许是冬日胃口不好的原因。”
“那你这整日恹恹的神情是怎么回事?”姚宝珠想起来刚才打过照面的男子,又问:“是不是姓杜的对你不好?”
姚宝珠自从见过赵流月的伤痕后,有些杯弓蛇影,急忙去拉扯齐心素的衣袖,见白净的皮肤上并无伤痕才松了一口气。
“他可有对你动手?”
“并未。”
“你舅母可有刁难你?”
“舅母待我极好。”
“后院女子不好相与?”
“几个姨娘倒也安分。”
“那你到底怎么了!”姚宝珠气闷,既然没有这些子腌臜事儿,齐心素到底怎么了?
“宝珠,我真的无事。”
姚宝珠认真地观察齐心素的状态,明明在说着话却也心不在焉,倒像是精神被掏空了一般,难不成是鬼附身了?
要说齐心素没事,姚宝珠自是万般不肯相信的。
除非,她自己不知道自己的状态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