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诸位你们都没有看到,那杨应龙被拖走的时候还是两股战战,尿了裤裆呢!”
众食客一听都是哄堂大笑,“原来这杨应龙还只是一个尿在裤裆里的娃娃罢了。”
但刚刚讲述的那人摇了摇头,严肃的说道:“此人狂妄无比,竟然说咱们皇上只是个小皇帝而已,言辞之中多有不恭!”
这话一出,都让鬓角带着白发的酒楼掌柜都愤怒异常。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蛮子知晓些什么?”
“老夫我在嘉靖年间开酒楼的时候,那些个苛捐杂税差点让我开不下去这酒楼了……后来啊,这张太岳相公秉政,老夫这酒楼倒是有了喘息的机会,但是这五城兵马司、各个衙门都来老夫的酒楼征收那些个苛捐杂税。”
“人家是官,咱们是民,要钱要银子咱就只能给啊。”
“直到咱们这个天子继位,实行了商税,这每年只需要去户部交那么一次银子,而且那些个杂税再也不用交了,也再没有了其他的衙门来到老夫的酒楼里耀武扬威的,这两年就是老夫做生意最好的日子了……”
另外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爷子喝了一口茶,慢悠悠的说道:“老夫的曾祖父曾经在一百多年前跟英宗皇帝去过土木堡,劫后余生之后又参与了这北京保卫战。”
“这土木堡之战,当真是惨烈啊,几十万人的大军灰飞烟灭,尸骨无存!还有那北京保卫战也是九死一生的局,大明那时候,差点就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