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向后的力量将她死死扯住,她仰面一翻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不知道,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蒋晓悠像拨浪鼓似的摇着脑袋,做了最后一丝掩耳盗铃的挣扎,闭上眼睛捂住双耳,却还是抵不住幽诡凄惨调子钻进指缝。
先是凄厉的呜咽,而后逐渐变成了一些断断续续的话语。
“姑娘我死得好惨啊。”
“尸无所居,魂无所依”
“我不过……喝了你一碗酒……你何苦缠我呢?”蒋晓悠颤颤悠悠地回道
谁知那鬼听了她的话,不禁不停反倒哭嚎地更为起劲了。
“呜呜,姑娘你我既然相识,你怎能弃我于不顾。”
“呜呜,你忍心见我如此么。”
鬼哭得越发凄厉哀婉,嚎得叫一个撕心裂肺。
可不知为何,某个瞬间起,蒋晓悠忽然不再颤动了,静止了下来。
她睁开眼睛直直地盯着那个从棺材里爬出来现在又倒吊在房梁上披头散发的血衣鬼,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八齿笑。
“啊!”又是一声尖叫,这次是那鬼发出来的。
蒋晓悠这才发现灵堂居然还有个天窗,鬼咻地窜上去,一溜烟就没影了。
我们遇到什么困难也不要怕,微笑着面对它。这句话可真有道理,新时代综艺节目里怎么会出现神神鬼鬼的封建迷信呢。
蒋晓悠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走回床边打算先拿个烛台防身再做打算。
不过她才刚碰到那烛台,一阵“嗒嗒”地脚步声又响了起来。
消除恐惧的最好办法就是面对恐惧,这一次她心平气和地转过了身。
白纸灯笼照着一张满布褶皱的白面粉老脸,一个佝偻身子的人尖声细气地说了句:“陛下听闻这闹鬼,叫我来看看。”
“是吗?我倒没瞧着。”蒋晓悠语气平平,似已经完全忘了之前之事。
“呵呵呵。”那张脸上裂开一道缝,这人虽不是鬼,但笑得却比鬼还吓人。“是没有鬼,姑娘可有想起来什么?”
蒋晓悠摇了摇头。
“姑娘想好了再答,不然这有没有鬼可就说不准了。”这人没拿灯笼的另一只手捧着一段白绫。
“那我要好好答,公公你也得要再近一些才好听清呀。”蒋晓悠正发愁呢,没想到这李公公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她一手捂住李公公的嘴,一手拿着烛台朝着他的脑门就是狠狠砸了下去。
遇见单杀机会,莽就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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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最重要的就是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