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就算是占领了湖州。”
左丘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看来是陷入了沉思。
李源也笑不出来。他看看左丘,心说,这姓乌的说得对吗。
欧阳炯沉默多时了,他说:“乌公子,可能你说得不太对。如果如你所料,那阎选是来干什么的?他刺探金良关金城关守将的信息,难道不是要攻打湖州?”
穆子同悠悠地说:“欧阳兄,阎选那封信是假的。”
“这不可能呀——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欧阳炯大吃一惊,忽然厉声喝问。乌醒石连那封信都知道,这就有大问题了。
门被打开,几个士兵已经持刀在手,冲了进来。
左丘也说道:“我早有这个疑问。”左玉感觉到气氛忽变,不敢再出大声,只是抱着玉狮子,看看这个人,又看看那个人。
穆子同依然坐着,面无表情。
乌醒石也非常镇定,他站起来,拱手道:“在下宁州草民一个,所说的,也不过是猜测而已。左督能考虑一下,也算是我们二人对我大魏进了一点儿微薄之力罢了。”
穆子同也站了起来,他以为乌醒石这是要走。
左丘想想也是,挥挥手让那些士兵出去:“两位公子,别害怕,即使你们说得不对,本督也不会怪你们。请坐。”
左玉这时还在抚摸着玉狮子,但是已经心不在焉。
待他们坐下,欧阳炯问:“不过,你们要说清楚,你们怎么知道那封信。”
穆子同回答:“那天夜里我路过,看到了欧阳兄的身手。”
欧阳炯明白了,他被人一路跟踪却没发觉,足见穆子同武功之高。他坐了下来,又问:“子同,你怎么知道那封信是假的。”
穆子同一直沉默,这时却活跃起来:“很简单,那人的功夫实在太差,如果是机密信件,怎么会交给他呢。”
也是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欧阳炯心里想,又问:“那刚才乌公子说的鸡毛信又是什么?”
穆子同:“阎选知道你上当去追那个送信人去了,就又让人带走了一封插了鸟毛的信。我家公子对阎选说那是鸡毛信,是在逗他。”
欧阳炯更明白了,自己不仅武功远不如穆子同,心眼儿也差些,上了阎选的当,所以他不说话了。
左丘也明白了许多之前没想明白的事,说:“所以二位的意思是,阎选是来迷惑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