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陈某所擅长的,扬长避短,这短处自是不敢拿出来示人的。况且,陈某靠拿别人的诗作或许会赢得一时不错的名声,可这样的名声又能维持多久呢!五年,还是十年,陈某不知道,陈某只知道这样欺世盗名的活上一辈子不是自己想要的。陈某宁愿活的清贫些,就算是默默无闻也无所谓,在下要的只是问心无愧罢了!”
陈庄说完之后顿时感觉自己的心思通透了些,但又一看眼前佳人那满是疑惑的脸,脸上顿时露出了苦笑。
“奴家虽未听懂公子话里的意思,但很是佩服公子拥有这样的胸襟,这世上的人无不以追寻功名利禄为荣,可公子却视这些如粪土,以前总是仰慕古时那些高洁的隐士,却不曾想眼前就有一位,陈公子,奴家这厢有礼了。”
柳咏絮认真的说完之后,竟打算起身向陈庄屈身行礼。
陈庄见状连忙扶住了她,“柳姑娘言重了,陈某哪里是高风亮节的隐士呦!陈某也爱财的,要是不爱财的话也不会认识姑娘了,在下受不了姑娘如此谬赞,受之有愧啊”
她被陈庄扶回去坐好之后,心里想着两人的相识好像的确是如此,脸上也自然的再一次浮现出了笑容。
正当舱内的两人在互相说着闲话的时候,忽然外面一阵急促的敲锣声传来,两人听见后疑惑的互相看了看。
“柳姑娘,灵儿姑娘,你们先待在此处勿要出去,容陈某出去看看再说。”陈庄交待完之后就快速的起身往舱外走去。
“陈公子,定要小心为是,”柳咏絮担心的对着即将出门的陈庄说了句,“两位放心,在下省得的。”他微笑着让他们放心之后转身离开了。
陈庄离了船舱来到甲板,只见宽广的河道上有几艘小船迅速的向己方的大船驶来,那些船上还隐约可见站着挥舞武器大喊的人。
来到甲板上的船客不止陈庄一人,许多人都站在栏杆处观望,当看清了对面的情形后又惊惧的往船舱跑回去了。
与这些受到惊吓的船客不同,另外一些明显训练有素的汉子拿着武器在船身各处井然有序的忙碌着,为首的一人身作黑衣坐镇指挥。
他手握长枪,面色冷漠,傲然而立,仿佛眼里那些叫嚣着的水匪并不存在一样。
大船抛下了船锚,看来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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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应敌了,船客们都被叫回到了自己的船舱,只剩一些胆大的船客上到了二楼继续观望。
陈庄也来到二楼的走廊上,他眼看着那些小船靠近,水匪们将简易的梯子搭在大船上,然后挥舞着手里的各色武器大喊着向船上来。
几个刚刚露出头的水匪还未来得及上船就被早已准备好的长枪捅了一个窟窿,大叫着倒向河里去了。
随着登船人数的增多,一些水匪还是上了船,一时间,甲板上陷入了乱战之中。陈庄望着楼下的混战,原本就不平静的内心也更加紧张了起来。
忽然,一袭黑衣从混乱的战局中抓住了他的视线,只见那身穿黑衣在众多水匪之中闪转腾挪,那诡异的步伐致使水匪们的攻击纷纷落了空。
在不断躲避着敌人攻击的同时,他手里的长枪还不断飞舞着,收枪,出枪,每一枪的刺出都会带走一个生命,干脆而利落。
楼上的看客们也纷纷被他高超的武艺给震惊到了,一旦他身边的敌人被他刺中倒下,他们就大喊着为他喝彩。
可甲板上正在激战的他好似不曾听到楼上看客的喝彩一样,他只冷静的收割着水匪们的性命,站在甲板上水匪越来越少,他出枪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
最终,敌人退去,留下了地上凌乱的尸体。
他收回长枪,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块麻布站在船头静静的擦拭着枪上残留的血迹。
战斗完了之后二楼的船客们也被允许下船来到一楼,船上的水手和守卫们正在清理甲板。
他们从河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