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利进去了,白二婶:
“侄女,侄女婿,这事还得麻烦你们俩跟亲家说说好话,多大点的事儿?不至于跟结了仇似的,我家不过开了一个小小的门面,哪能跟姚家的铺子比,他们咋就这么不容人,还把我闺女给送回家了,这叫街坊邻居们咋看我家?”
这几日姚家和白家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姚福田自然清楚其中缘由,如今见白二婶话里的意思竟是姚家的错,直接歇了从中调和的心思,一口回绝道:
“你们两家的事我们两口子管不了,我没那么大的脸上门跟姚三叔说话。”
姚福田如今对当初保的这个媒后悔不已,当初就是看着白巧儿这姑娘长相性格都挺好,而姚四柱虽然身体有缺陷,可其他方面都是百里挑一的,脑子一热就给这两人牵了线。
谁承想白二婶家竟然这么不靠谱,惹出这档子事,他根本不打算掺和进去,也不准白氏去管。白氏自然听丈夫的,所以任白二婶怎么说,就是不肯陪着她上门去自讨没趣。
老两口在姚福田家磨蹭了半天,见两人始终不肯答应陪他们走这一趟,只好悻悻地离开。
出了门他们想着来都来了,总不能就这么回去,于是又折回姚家大门前。
这一敲门又是半天不见动静,看来姚家铁了心不肯让他们进去了,两人又气又累,眼见天色不早,只好放下手里的篮子回家了。
陶氏一直让李老头留意着门口的动静,听说人走了,又想冲出去奚落一番,想想还是忍住了。
吩咐李老头把白家放在自家门口的礼扔到大路上去,叫大家伙都看看,做了缺德事,别以为赔点礼就能把事情了了,他们老姚家可不稀罕那几包点心,几十个枣糕。
哼!反正白巧儿才刚怀上,离生产还有大半年时间呢,至少这段时间别想着能回来,看谁耗得过谁,他们要真敢叫闺女堕了胎,她倒要说声佩服了。
想通了这一点,陶氏愈发稳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