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儿!”沈照忽然回头,一双眸子复杂莫测地看着顾凝。
“嗯?”顾凝托着腮:“怎么了?”
“……”沈照说不出话来。
顾凝催促道:“说啊!”
“……”沈照吸了口气,终于说道:“我是醋了。”
顾凝得意的笑了。
她朝前凑了凑。
沈照的手一揽,便将顾凝箍在了自己的怀中。
沈照沉声说道:“不许你好奇别的男人!”
“不管是怜月,还是旁人都不行!”
顾凝咕哝道:“只是好奇而已,又没别的意思——”
“好奇也不行。”沈照眉心微皱,掌心覆着顾凝的后脑,低声说道:“还有,不许故意激我。”
别以为他没发现,方才她明明察觉自己心情不好,还得寸进尺激他。
顾凝低声笑道:“谁让你死鸭子嘴硬,你直接说你醋了,那我不就乖了吗?我只不过……是想看你在意我的样子。”
他在意,她心里便乐开了花。
那一点点的好奇,瞬间就微不足道了。
毕竟,怜月对她来说,真的只是旁人。
沈照沉默片刻,说:“好,下次我直接告诉你,你就乖一点,不许激我,惹我生气。”
“嗯。”
顾凝轻声应着。
两人相拥了片刻,顾凝拉了拉沈照腰间的衣服,“阿照,咱们离开这儿吧。”
“嗯。”
沈照点头,“这里是不宜久留,我们先到附近的落脚点,等着怜月给我们传消息。”
他将顾凝揽了过来,拿了船桨,缓缓划着那船,顺流而下,离开了。
……
问剑山庄内,一个穿着宽袖白衣劲装的年轻男子从夜幕之中走来。
护卫们瞧见他,连忙上去见礼:“少庄主。”
“嗯。”
年轻男子淡淡应了一声,说道:“父亲人呢?”
“庄主刚从常姑娘那儿出来,去世子那边探病了。”
“知道了。”
年轻男子迈步往前,身后还跟着平日带着的长随。
护卫们恭敬地送他离去之后,继续巡逻。
年轻男子上了回廊,并没有回自己所住的院子,而是前往白听风那个院子里,立在厢房内静静等待。
长随候在外面,小心地看了一眼里面的年轻男子。
他是白毅,白听风的独子。
原本,白毅主仆二人是往山下办事去的,但走到一半的时候,白毅去方便,回来便说不下山了,要往山上来,有要紧事。
问剑山庄的事情,一向是白听风全权主持,白毅能力不足,所能负责的,也都是些细枝末节的小事。
属下现在也有些好奇,少庄主到底是有什么要紧事,忽然返回山上来找庄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