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妙气的咬牙切齿,浑身颤抖。
苏清寒已经闭上了眼睛。
外面的柳一舟却是松了口气,快步进来,那请冯妙离开的声音,甚至隐约含了三分幸灾乐祸:“太后,请吧!”
“……”
冯妙僵了半晌,说道:“我带了东西来,你不要看看吗?”
这是她最后的一点底牌。
“哦?”苏清寒冷冷地看过来。
此时冯妙跌坐在地,衣衫不整,披头散发。
而苏清寒稳稳地盘膝坐在榻上,居高临下的样子,睥睨一切的样子,根本不把她看在眼中。
苏清寒慢慢说:“是玉佩?你觉得,本相现在还需要一只能证明本相身份的玉佩吗?”
“还是传国玉玺?”
“你握着传国玉玺多年,不照样只能窝在后宫玩男宠,没爬上那把龙椅去吗?”
什么样的东西,根本都不重要。
“还是——”苏清寒沉声说道:“又想跟本相说‘她’?你以为本相会信你的鬼话?冯妙啊冯妙,你当这世上,只有你一人聪明,其他人都是傻子不成?!”
“本相不想和你多说废话,看你一眼都嫌脏,滚!”
冯妙僵硬地瞪着苏清寒,无计可施。
半晌后,她站起身来,冷笑地看了苏清寒和柳一舟一眼,转身大步离开了。
待到她走后,苏清寒睁开眼,眼底还残留着诸多寒气。
柳一舟说道:“也不知道她回去之后,还会搞出什么幺蛾子来……属下会派人盯住她的,等主公登基大宝之后,可一定不要轻易放过她!”
冯妙当年出卖苏清寒,害得他们同伴惨死,银环也陷入英国公府受尽折磨。
柳一舟这些年,每每想起都觉得愤怒。
但偏偏苏清寒信冯妙的鬼话,以为银环还在冯妙手中,对冯妙一再让步。
柳一舟这贴身跟了苏清寒二十年的人,当然知道,那不过是因为苏清寒心底到底是对冯妙还存着些许感情。
所以便连冯妙的谎言,他也愿意信。
“嗯。”苏清寒点头,“此次事了之后,本相不会让她活着!”
柳一舟松了口气,有些迟疑地说:“主公……属下有点好奇,您为何忽然对冯妙……转了态度?”
苏清寒半垂眼帘,淡淡说道:“冯妙是个为了权势不择手段的女子,只要能达到她的目的,她可以随意混迹与任何男子的床榻之间……”
苏清寒自嘲一笑:“说来,本相不过是她达成目的的踏脚石罢了。”
“只是,那时候本相觉得,不择手段的冯妙,其实才是真正聪慧厉害的女子。”
“可如今也不知怎的,本相的心里觉得她真的脏,让人恶心。”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