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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压(3 / 3)

眯地顺他毛,二十年如一日:

“二哥这样看我做什么?横竖二哥当惯了恶人不是么?何况你分明也想考量他。三月后便要公开选驸马,我只这么一个女儿,自然要尽量叫她欢心。再说当太女何等不易?这个虽是质子,不过也是和光第一个主动亲近的男儿。便塞进预选名单里头吧。”

他剐她一眼,伸手夺过九龙杯,叹谓:

“也罢,只要能衬地你白,我黑些也无妨。只是驸马绝不可能是个质子。阿皎,你心里要有数。”

东宫夏夜,楚衔枝站在月池旁听底下虫哈/虫莫乱叫。荷花才露尖尖角,清风裹着水汽袭来,好不舒服。

听完一直等在宫外的林羞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述职,楚衔枝嫌弃地将人赶了出去。理了一下午芝麻破事,终有功夫歇一歇。让念霜回去不许过来,楚衔枝解了扯地发根疼的金冠,卸下一身疲乏静静坐到月池边吹风。

月色甚好,她吹着吹着便小憩了片刻。

等到头一歪突然醒神,她眯着眼,干脆放了只小舟入池。

别枝鹊惊,夜半蝉鸣。

楚衔枝躺在满片荷叶底下望月,揭开飘入胸怀的落叶,便继续品裴既明今日那一句。

“百姓苦难皆入我眼、耳、心。”

她思索着,唇齿间几度徘徊。

眼观诸音声,耳听众妙色。

能观及所观,能听洎所听。

好一个救苦救难观世音。

裴既明。

尔所念,竟唯独百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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