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白扇,头上挽着一条白丝带,唇如樱桃,眉如墨画,宛若仙子。那个男子是个青年才俊,长相甚是惹眼。
只听那个女子道:“恭喜呀,徐若疾,中年得子,可喜可贺。”声音甚是娇媚。那个青年也跟在后面说道:“可惜呀可惜!”
那个女子回头抽了他一个耳光,喝道:“你耳朵聋了?我说的是可喜可贺,你可惜什么?”
那个青年红着脸说:“可喜可贺!”
全村人都看着这两人,看到那个青年被扇了耳光,都笑了。大家都以为他们是来给徐若疾夫妇道喜的。
徐若疾和李泽兰的脸色突变,徐若疾把孩子交给了李泽兰,自己进屋取了宝剑出来,喝道:“白芷,阎士铎,你们两个狗男女来干什么?”
白芷笑嘻嘻地说道:“疾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待客呢?我们是来给你们道喜的。”
李泽兰道:“白芷贱人,你的心思难道我还不知道么?今天是我们家大喜的日子,我不跟你计较。你要坐下,自然有好酒好菜招待,否则,我们对你不客气!”
白芷走到了李泽兰的面前,看着她怀中的两个宝宝,啧啧赞叹。说道:“李泽兰,难得你那块盐碱地,也能生出这么好看的娃儿。啧啧啧。”
这时,阎士铎突然拔出一对判官笔,朝着徐若疾的脸进攻。而白芷的速度更快,迅速点了李泽兰的穴位,抢了两个孩子,翻身上了房,疾奔而走。
徐若疾心急如焚,连下杀手,阎士铎一对判官笔却使得错落有致,防守之中随机进攻,徐若疾却脱不开身。这个变故,把全村人都吓跑了,村民都不会武功,不知道如何帮忙,四散而逃。
李泽兰由于刚出月子,身子较虚,又被白芷点了穴位,无法动弹,眼睁睁地看着两个宝宝被白芷掠去,不见了踪影。
阎士铎越战越勇,而由于着急,徐若疾的剑法却毫无章法可言。阎士铎看到了徐若疾剑招中的一个破绽,一招蜻蜓点水,一只判官笔点到了徐若疾的委中穴,徐若疾腿一跪,就要跌倒。阎士铎挥起判官笔,就要取徐若疾的性命,这时候,李泽兰一着急,穴道自解,拿起桌子上的筷子,射向阎士铎的双眼。
阎士铎看白芷已经走远,无心恋战,轻轻一跃,也跃上了屋顶,逃了。
李泽兰在徐若疾的委中穴上揉了几下,解开了穴道。两人各取一把宝剑,也纵上了屋顶,追了过去。
两人围绕着村子转了几圈,也没有看到白芷和阎士铎的踪影。又到相邻的村里看了几遍,村民都说没有看见一对男女路过。
李泽兰产后虚弱,身体仍然没有恢复。累得瘫在了路边。徐若疾只能把妻子抱了回去,安慰她说从长计议。
李泽兰双目紧闭,脸色惨白,没有言语。徐若疾道:“兰妹,对不起,都是我以前造的孽,认识了这个白芷。她虽然喜欢我,但是我从来没有给她任何承诺,你不要怪我好吗?”
李泽兰在他的怀里,睁开了双眼,嘶哑着说道:“疾哥,怎么能怪你,都是命。我只恨当年没有一剑杀了她。”
徐若疾说道:“兰妹,你休息吧,等到家再说。”
刚到门口,就听到有人嚎啕大哭。徐若疾心突地一沉,邻居告诉他,他们的父母由于着急孙子孙女被抢,急得双双离世了!
徐若疾放下了妻子,见到妹妹和几个表亲哭成了泪人。徐若疾觉得天都塌了,无力地跪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在亲戚和村民的帮助下,徐若疾办完了父母的丧事,再仔细地跟妻子交流时,他发现,李泽兰疯了。由于思念孩子,家中那么多不幸接二连三地发生,李泽兰终于扛不住了,她撕烂了衣服,爬到了墙头,说要去找宝宝。徐若疾好不容易把她哄下来,安慰她说,即使找不到宝宝,还可以再生。
徐若疾让妹妹看着嫂子,自己去井里打水,却发现了一个白发苍苍的影子!几天之间,徐若疾急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