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芩继续摇头,她发酒疯了吗?惨了,惨了!丢脸丢大发了!
看阿芩面露忧色,田妞夸道:“你唱的可好了,什么黄河之水,什么人生得意须尽欢,什么天生我材必有用,反正就是很好,直把县太爷唬得一愣一愣的!阿芩,我知道你有学识,没想到你竟比县太爷还厉害。县太爷自己都说了,他写不出这样的诗。阿芩,你说如果你去考秀才会不会能中呢?”
“女子不能考!”白子芩捂着脸,完了完了,把李白的《将进酒》都剽窃来了。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啊?”田妞想了一下道:“看来,这喝酒还真耽误事儿!我以后不喝酒了!你也少喝,按你这样的,被人骗了去都不知道吧!昨儿个你跟夜大哥回来的时候,你都睡得死死的!”
白子芩完全没有印象:“我跟子涵干嘛去了?”
“不就是给南北客栈送酒吗,牛二说顺道带去,你非要自己去送!走路都是一步一晃的!”田妞收拾碗筷。
“子涵他们人呢?”一早起来没有看到他们。
“夜大哥带着阿青去练功了。我哥和牛二去办你昨儿吩咐的事儿了。”田妞看她都不记得,不由得多嘴了一句:“我哥去药田了,牛二上山砍竹子准备多做一些竹筒装酒。阿芩,以后酒还是少喝点吧!”
看她喝完酒之后,那愁苦的神色,田妞就觉得不舒服。
白子芩点点头,绝对不能再喝断片了,这蒸馏过的酒,度数有些高。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