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地说道:“不,酒要送的,外公最喜欢喝酒了!”
夜子涵让阿九在小树林落下,把白子芩扶到一块大石头上坐着:“你在此歇歇,我去去就来!”
阿九本欲转身飞走,夜子涵把它拽住了:“守着她!等我回来!”
阿九叫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夜子涵这才快步朝南北客栈而去。
她外祖早已去世,这酒怕是给蒙天义喝的!真想给他下点佐料,可最后又怕她出血,只能不甘不愿地交给南北客栈掌柜的了事。
掌柜的认得来人,不敢怠慢,赶紧将酒送去了内院。
夜子涵送完酒回到林子里,看到白子芩还坐在那块石头上,泪水似乎怎么都止不住。
因为被亲人所厌弃,缺乏爱,所以更希望获得亲人的认可和关爱。她选择了把遇到的人都当成自己的亲人,而自己则一直自苦,这个倔强的傻姑娘。
夜子涵想想自己,虽然不招父亲疼爱,可他有爱他如性命的姐姐,有为了他忍气吞声的娘亲,这样想来,发现自己竟比白子芩好了不少。
没有想到白子芩的心竟是这样的柔软,以往对自己那些疾言厉色怕都是装出来的。
世间之人,不过是:该恨的恨,该爱的爱!
“姐姐,要想获得死人的认可太难,何苦自己为难自己!”她的父母都已经仙逝,执着于过往,只会让她神伤而已。
夜子涵将她扶到阿九背上,她这个样子,还不适合回家,看到阿青,心怕是会更痛吧!于是,夜子涵让阿九往东飞。
到东海的时候已是入夜时分,一轮明月从天际升起,皎洁的银辉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
夜子涵望着那又圆又大的明月,问:“你要不要听听我的故事?”
白子芩醉眼朦胧,点了个头,身子歪了一下。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