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李小飞问道“是何因果”
苍老的声音叹了一口气说“人类命运的因果。”
李小飞笑了笑说“若是如此的话，自当接下。”
苍老的声音笑骂道“你倒是真敢信也是真敢接呀”
李小飞抬着头说道“我只想把我的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守护我想守护的人”
李小飞说道此时，脸上带着微微的笑容。
看到李小飞坚定的模样，苍老的声音满意的说道“既如此，老夫便助你一臂之力”
随后在李小飞的意识中一个雄厚的声音说道
“赐李小飞语言通识能力，可与万物生灵交流，亦可得同族信仰，掌族群权柄。”
李小飞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轰”的一声，一股莫名的力量传入李小飞的体内。
此时的李小飞忘乎外物，外界的一点声音也无法传入，就这样静坐在原地。
虚无时空中，苍老的身影佝偻着捂着嘴巴咳嗽了几下，当手拿开时，手心中出现一滩诡异的黑色血液。
在老者的旁边出现了一个凤凰。
只见那凤凰传出悦耳的女声说道“到了我们这个境界，为了这些所谓的种族，真的值得吗？”
老者抬起头笑了笑，并不在意，慢慢的说道“你连族群都没有，又如何知道我的感受，没有什么值不值得，只是我愿意而已。再者说，我人族要想到达这一境界需要的是族群，是信仰，可不似你们太古生灵自然进阶一般容易”
凤凰幽怨的说道“哪是我不愿意，分明是你不愿意。你宁愿消耗寿元，不断的让你的人回到过去，试图改变，也不愿意多陪我些，看你如今都苍老成何种模样了。”
老者笑了笑，并未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