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啸问她“怎么不叫阿啸”了。也就是说,那次她喝醉的时候,大着胆子叫了他比较亲密的称呼。
难道这次她又叫“阿啸”了?
应该不是。
应该不是这么简单。
因为上次对于她叫他“阿啸”,他并没有表现出生气的样子,只是询问了她那么一句。后来她给了他一把糖,留了一张便利贴,两人后来的相处就和往常一样了。
而这次他这么反常,肯定是她做出或者叫出了什么更大胆的事情或者称呼。
唐淼的下唇被她咬得有些疼。
她做了什么?叫了什么?
唐淼这样想着,脑壳想的也有些疼。
然而断片就是断片,不管她怎么想,都不可能想起来的。
想不起来也就不想了吧。唐淼想。
她又咬了咬唇。
而她想不起来,贺啸肯定是记得的。
因为他没喝酒。唐淼想。
但是她问了,他会说么?
唐淼望着远处广场上的人影发呆。
发了会儿呆,唐淼想,他不说归不说,她该问还是要问,问完不管他说不说,她先跟他道歉,并且保证以后不会再犯。
这是目前最稳妥的解决方法了。
唐淼想到这里的时候,手上的热敷也已经结束了。
她看了一眼热敷工具,又看了一眼时间,而后拆掉热敷工具,从沙发上下来了。
唐淼在拆掉热敷工具后,去洗手间洗了一下手。洗过手,她在热敷工具里重新换了草药包,而后穿着拖鞋开门走了出去。
到了走廊,外面依旧静悄悄的,连个人影都没有。唐淼走到隔壁,抬手敲了敲门。
酒店的门和家里的门不一样,敲起来声音还是很响的,走廊里都有回音。在她敲门后不久,门后的房间门口传来脚步声,没一会儿,贺啸打开了房门。
唐淼在来找贺啸之前,已经提前想好了开场白。她不好开口直接问昨天的事情,所以她带了热敷工具过来,准备先给贺啸热敷。等在给贺啸热敷的时候,在慢慢切入昨天晚上的话题,然后给他道歉。
唐淼一切都想得很好,所以在贺啸开口后,她就先已经拿着热敷工具朝着他笑了起来。而等门后的贺啸出现,唐淼看着摘掉口罩的贺啸,预料中她要说的第一句话却没有说出来。
唐淼的目光定在贺啸摘了口罩的脸上。
唐淼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看了一会儿后,唐淼:
“你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