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学徒看见这一幕,忙过来帮着魏赟搀扶。
两人一起扶着张林进了医馆。
坐堂的大夫过来为张林把脉,把了一会儿,又是翻看他的眼皮,又是要瞧他的舌苔,魏赟搭手配合着叫他一一看过。
等到大夫做完这一切,魏赟着急问道:“大夫,他怎么样?生的什么病?开些什么药吃?”
大夫沉默地摸着自己的胡须,面露犹疑,好一会儿才迟疑地说:“脉象虚浮而混乱,又有一线滚珠若有似无,像是风寒,也像是太过劳累,又像是……”
他迟疑地咽下了后面的话,心里头暗想自己真是糊涂了,医术也退步了,连脉象都把不准了。这是个男人,怎么会把出来喜脉呢?
魏赟听了他的话,眉头深深皱着,“他是肚子疼,风寒和劳累会导致肚子疼吗?”
大夫:“……”
越听这症状越像是有喜后要小产,真真是奇怪!
大夫又不瞎,他心里面就算是再怎么纳罕,也不可能指着一个男人说,他好像有孕在身。
他只能结合其他症状,支吾道:“可能是风寒加劳累引起的。你们既是马上奔波过,骑马时间太长,加上马上颠簸,确实可能会导致肚子绞痛。”
魏赟看这个大夫犹疑不定的样子,看着就像是个庸医,心里来气,“你这大夫……”
他斥道一半,眼角瞥到张林人事不省的模样,收了口,叹道:“快些开药吧!有没有可以止痛的药,多加一些,他是痛昏过去的。”
死马当活马医了,先开个药吃着,等安定好后把整个镇上的医生都找过来!
魏赟买了药,在附近找了个看起来干净宽敞的客栈,要了一间上房,和店小二一起把张林架到房间里去。
等把张林安顿好,魏赟拿了药下去打算托厨房代煎一下,顺便让店小二帮忙去找几个靠谱大夫过来。
他刚走到楼下,就看见客栈门口走进来一群人。这群人实在是太显眼了,个个一身雪白,跟守孝似的,就差腰里系个麻绳了!
几次三番遇到这群人,想不留下深刻印象都难。何况魏赟还觊觎为首那个身上可能有的宝贝呢。
魏赟正想走开,突然想到第一次见到这群人时的场景。他立刻停下了脚步,打量起为首的被称呼圣子大人的男子。
他心道,这位圣子似乎救人的手段很厉害啊?他可是亲眼看到昏倒的老翁被诊治出病入膏肓,可经这圣子回春妙手一摆弄,醒过来就健步如飞了!
魏赟打量那群白衣人的时候,其中一个童子也发现了他的目光,上前跟戴着幕篱的圣子低声说了两句,一行人就转变方向朝魏赟而来。
魏赟看到这群人朝自己走过来,心里不禁升起防备。然而,他们却出乎意料的友善。
为首的圣子走近后便声音温和地问道:“这位兄弟,可是遇到了什么困难?”
魏赟见他们如此友善,虽然有点纳闷,但是很快从善如流地说:“是遇到了困难。我有一个朋友,突然腹痛难忍,晕过去了,圣子能不能帮忙看一下我这个朋友?”
他甚至考虑自己要不要把几次三番遇到他们这件事拿出来套套近乎,就听圣子非常友好地说:“当然可以!我们都是光明神的孩子,理应互相帮助。”
魏赟:“?”
什么光明神的孩子?
还是2号见他不解,解释道:“光明神是西方的信仰之一,你可以当成是西方的一个神仙。”
2号这么一说,魏赟就明白了为什么这人一开口,他就觉得这说话风格熟悉又别扭,原来是和佛教、道教那群人传教的味道十分相似。
既然对方有传教之意,必然会想要借由普惠众生来扩大自己教派的影响力,从而吸引到更多的教徒。
魏赟顺着他的话音道:“我想光明神一定会怜惜我这个可怜的朋友!还请圣子随我来。”
圣子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