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他道:“什么杀了也不吃?可能吃了就相当于自杀吧哈哈哈哈哈!”
魏赟本可以自己送的,但他现在经过厨房的烟熏火燎,他也知道自己现在这般模样,再出现在大当家面前,很可能会弄巧成拙。
世人都爱美色,即便是对待同一个人,也会因为对方处境不同而观感两异。他现在又不指望对方可以放他走,没必要白费力气还不讨好。
魏赟决定先回自己的房间去洗漱一番。
他走了半柱□□夫,才到自己房间所在的院门口,这时候,天空上突然“嘭”地一声响,像是炸雷一样,魏赟循声望去,看见天空有缕蓝烟徐徐飘散,像是烟火留下的痕迹。
“大白天的什么人在放烟火?”魏赟怪道。
魏赟看见院子里两个人从各自的房间出来查看情况,正是三江、四水。
山寨毕竟地方有限,人有多,便是大当家也只分得一个院落,只不过这个院子叫别人的大了许多倍。她所有的内室都安放在这个院子里。
说来尴尬,一群曾经认为女人应该三从四德以夫为天的男人关在同一个院子里,被迫学着三从四德以妻为天的侍候同一个女人。整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彼此碰面都觉得不太自在。
唯有魏赟,好像察觉不到这种尴尬,一个大男人还甜蜜蜜地唤:“三哥哥四哥哥,出来一起看烟火啊,有人放烟火呢!可惜白天看起来不如晚上的漂亮。”
三江四水两人眼见着乌漆麻黑的一个人影进了院子,对视一眼,皆是面露疑惑,都没有看出这脏兮兮得跟鬼一样的是谁。
等到魏赟一开口,那熟悉的味道,让三江四水鸡皮疙瘩都起来,成功猜出这人是新来的七儿。
两人都是要脸的,对魏赟的邀请客气地拒绝了。
这时院子外面却传来一个声音,说话有点阴阳怪气的,“哟,七儿弟弟倒是好雅兴,两位哥哥没兴趣,不如我来陪你赏烟火?”
魏赟一看来人,正是六弦。
他的脸皮够厚,才不怵六弦这种小儿科的阴阳怪气呢,当即上前亲亲热热地拉住六弦的手,“真是我的好六哥,求之不得!”
他趁机拿自己粘了不知道多少黑灰的手揉搓六弦白皙的手掌,还故意地朝他身边蹭。
六弦好像被针扎了一样,猛地挣开了他的手,瞪着眼道:“你拿什么扎我?”
魏赟却一脸无辜地摊开手,“我什么也没拿啊?”
六弦微微眯起了眼睛,突然想起自己这俩日听到的一些传言,目光落在魏赟那身现在变得灰扑扑的衣服上,有些意味深长地说:“最好是如此。”
魏赟心中唬了一跳,想到自己被劫来山寨,定然不止一个人知道这身衣服的奥秘,风言风语地再一传,这六弦便是没有亲眼看见,或许是有过耳闻的。
他当即一拍手,好像才想起来似的,抱歉地道:“哎呀,真是对不住,我光顾着和你讲话,忘了我这身衣服是会扎人的了。”
他这样一道歉,六弦也不好追究,提醒他道:“瞧你这乌漆麻黑的样儿,还看什么烟火?快去洗洗干净吧!”
魏赟:“我这就去。”
魏赟进房间洗手洗脸去了,身上的衣服他不敢脱下来,怕叫人发现端倪,就这么灰扑扑地穿在身上。
没过多久,院子里却传来闹哄哄的声音。
魏赟好奇地出去一看,几个女人抬着大当家回来了。大当家双眼紧闭着,人事不知的模样。
再一问怎么回事,一个女人便搭话道:“大当家中毒了!”
魏赟心里咯噔一声,他那个黑色爱心餐这么彪悍?!
2号也觉得很神奇,惊讶道:“难不成她真吃了你的黑暗料理???”
勇士啊!
魏赟有点讪讪的,他是觉得自己那玩意儿充其量也就恶心一下大当家,荼毒一下她的双眼,可从未想过她能下口。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