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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2 / 4)

着对方的回首。

然而,待到魏赟消失在视线里,她却突然松了一口气似的,脸上露出真心的笑容。

前后的表现十分矛盾。

魏赟对这一切毫无所觉。

等待私下里,魏赟却跟2号谈起西凤宫一行的怪异之处。

魏赟许久才回过味儿来:“贵太妃似乎有点儿过于亲昵了?”

说完了他又有点儿不确定。

贵太妃说白了就是他的庶母,算是沾边儿的母亲,母亲摸摸你的手,关心关心你的感情生活,是不是也挺正常?

2号却没他那么多顾虑,斩钉截铁地说:“那个女人看上你了,想跟你发生点儿故事。”

至于是什么故事,不用说,大家都明白。

魏赟有点哑然。

半晌,他才用一种吃惊地声音在脑海里说:“朕的魅力已经可以老幼通杀了吗?那以后朕还是离得远一点,毕竟是父皇的女人。”

他当然不会丧尽天良到连自己驾崩父皇的女人都撩拨。贵太妃什么的,纯粹是他魅力侧漏引发的意外。既然是意外,让它回归正轨就是。

当夜,灵堂安设妥当。

季嵋仪特意来将王院判和陈太医的检查结果与魏赟说了。原来那毒是下在王悦吃的一碗甜羹里,凶手想要毁尸灭迹,甜羹和玉碗都埋在风雨阁种的一处月季花下。

众人遍寻毒/药的痕迹不见,还是王院判经验老到,见有一丛月季枝干枯黑,花朵败落,命太监挖开附近的土壤,这才发现埋在土里的玉碗和残羹。

季嵋仪道:“奴才叫内务府查了,这玉碗形制特别,乃是陶妃宫中特有的。”

魏赟失魂落魄道:“果真是朕害了悦儿。朕有眼无珠,才将这等毒妇留在宫内!”

季嵋仪却迟疑道:“虽然证据确凿,奴才却觉得事情仍有可疑之处。”

魏赟:“哦?”

季嵋仪解释道:“陶妃就是再傻,也不会蠢到用自己宫中独有的玉碗来谋害皇后,并且在事后就地草草掩埋。”

魏赟:“你说的有理。还好有你在,若是朕就这样轻信了表面的证据,岂不是误害好人,叫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

季嵋仪提议道:“依奴才之见,陛下不防来一招引蛇出洞。先将陶妃下狱,等到凶手放松警惕,再方便行事。”

魏赟:“便按照你说的办。只是要委屈陶妃了。”

季嵋仪:“相信陶妃娘娘知道陛下的苦衷,一定可以谅解陛下的。”

魏赟却忽然多情地说:“朕心里真的很苦。悦儿是朕的挚爱,陶妃也同样是朕的心头宝贝,如今为了一个,却要委屈另一个,朕于心何安呢?”

季嵋仪就没见过把“渣”说得这么清新脱俗的。他只得干巴巴地道:“死者为大。”

魏赟:“罢了。待到他日还陶妃清白时,朕一定好好地珍惜她!”

季嵋仪秒懂,渣男嘛,总是不缺一个“他日”的。

陶妃很快被捕下狱,丽妃知道这事儿,乐得花枝乱颤,连接到圣旨,第二天一早就要去给死去的皇后守灵都没能改变她的好心情。

第二日一早,季嵋仪赶在莹妃和丽妃前去守灵之前,先去二妃的宫中做宫权的交接。

莹妃干干脆脆地交接了。

丽妃却拖拉着,不满地问道:“既然已经查明了谋害皇后的凶手,为何还要收回本宫的宫权?”

季嵋仪看起来好声好气,实则暗怀挑拨地说:“奴才也是依命办事,陛下既然没有说不用收回娘娘的宫权,奴才也只好按照昨日的命令行事。”

丽妃见他做事如此死板,气道:“你就不能去问问陛下吗?”

“奴才哪敢啊?陛下本就因为皇后薨了而伤心欲绝,如今又出了陶妃这档子事,奴才只有这一条贱命,不敢薅虎须。”季嵋仪煽风点火道,“陛下向来宠爱娘娘,不如娘娘亲自去问,若是陛下已经改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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