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电梯门打开,
江藴又偶遇顾时少,正当犹豫进不进去的时候,
“不进来?”
顾时少看出了她的犹豫,刀枪直入。
“啊?我好像忘记东西了。”
江藴找了一个蹩脚的理由。
“那你去拿吧,我在这等你。”
“我...我好像又没有没有忘记了。”
说完江藴的脚趾仿佛要扣出一座两室一厅了,为什么都是这么尴尬?
顾时少看着江藴的身影,想到她欲盖弥彰的行为,不禁嘴角上扬。
真是有趣。
“江小姐,请问今天你要去哪里呢?”
邹风看见江藴低着头速速走过的时候,拦着了她。
“我去医院复查,我已经约好车了,再见。”
害怕再多说一句又要和顾时少共处一车,江藴着急地甚至快要跑起来了。
邹风看着她像逃跑的小白兔,又看看自家老板喜气洋洋的样子,
绝对有鬼。
哈哈,当老板的手下真好,我是第一吃瓜群众。
“年终奖不想要了?”
顾时少看着邹风越来越离谱的表情,忍不住让他认清现实。
一秒不到,邹风马上恢复工作状态,充分展示着他的职业素养。
——
“江小姐,你的脚恢复的不错,但是还是要注意,防止养成习惯性崴脚。”
听到医生的叮嘱,离开时江藴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地。
缓慢地走着每一步。
另一头的VIP病房里,专家仔细地为江湘之复查。
“江小姐,恭喜你。”
看着她身体有大好转的医生情不自禁地表达着喜悦,
“这款特效药对你的病情甚至有根治的作用。”
“太好了,太好了,十几年的努力终于有了回报!”
护士长听闻都忍不住地激动起来。
张妈推着坐在轮椅上的江湘之准备回江家,
恰好和拿完药的江藴擦肩而过。
“江藴小姐?”张妈嘀咕着。
“什么小姐?张妈?”江湘之没有听清反问着。
“没...没什么,小姐,我认错人。”张妈口糊地回应着。
回到江宅,张妈犹豫了之后还是决定告诉江父。
虽说只是匆匆地一眼,但张妈还是相信自己没有认错她就是江藴。
自江藴被送出国外之后,
这个家始终来说还是少了很多的欢声笑语,多的是无穷无尽的争吵与沉默。
张妈自己也对她曾经的行为感到抱歉,
只要一想起江藴只有十岁就远走他乡一个人的生活,这么多年都没有再联系过江家,整个人和凭空消失一样,心还是止不住的落空。
“江总,我今天好像在医院看到江藴小姐了,你要不要去联系一下她?”
一听到江藴的名字,江父翻着书的手僵住了。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
张妈刚一离开,江父就从抽屉里拿出江藴和南疏的合照,
“江藴,爸爸对不起你,是我太懦弱了。”
说着说着,他忍不住地哽咽起来,
“不是我不想找你,是我不能去找你。”
——
另一边,顾时少刚进公司,另一个特助告诉他,陆家小少爷来了。
陆行之和顾时少是同龄的发小,但因为陆行之是陆家最小的孩子,向来没有什么压力,便一直都是嘻嘻哈哈的乐天派。
而顾时少作为顾家独子,自然承担着不小的期望与压力,性子也越来越沉默寡言、雷厉风行。
任谁也没有想到性格迥异的两个人成为了铁哥们。
“呦,终于见到顾大忙人了。”陆行之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得开着玩笑。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