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真实。”
秦小凤脸上舒展出笑容：“太好了，你不觉得不舒服就行了。”
我微笑：“难为你了，你的成绩，明明可以上个好大学，为什么就这样放弃了呢？”
秦小凤脸红，不好意思地说：“就当我糊涂了吧。”
我问：“够花吗？挣得钱。”
秦小凤看我一副关心的样子，也稍微放开了些：“一天最少也三四单，要是运气好了，那就多了。”
我叹了口气：“体力活啊。”
秦小凤忍不住笑了出来：“什么体力活啊，说的还怪正直的，要说累，也很累的，但是挣得不少，每个月给爸爸妈妈转点钱，也是够花啊。”
我知道，我很难说什么，我也没那么多善心来说什么。
秦小凤说：“前几年看新闻，我都要担心死了，那些人太坏了，那么多人打你一个，新闻报道你死了，我害怕，都死了，我就怕就只剩下我一个。”
我错愕，这个小姑娘，也不小了，三十岁了，被风尘磨砺过，竟还能保持着这份淳朴。
我说：“韩蕊还活着，想见见她吗？”
秦小凤苦笑：“算了吧，我这样子，还是不见的好。”
“她可是一直想着你的。”
“不了吧。”
“真的？”
秦小凤噗嗤笑了出来：“真的，比真金还要真”
她脸上很是无奈，有心酸，自卑，哀愁。
我不再言语，拿出几百块放在桌子上，起身准备离开。
秦小凤拿起桌子上的钱往我口袋塞去：“你干嘛？不要你的钱，快拿回去吧。”
我拒绝：“没事，你拉一个男人进房间，不收钱，老板还不骂你啊。”
秦小凤脸上却是很认真：“能见到你，就是我最大的幸运。”
我笑道：“这算什么事啊。”
“把你拉进来，还是麻烦你的，还不知道拿什么谢你的，你要想的话，不要钱的。”
看她表情不像是开玩笑的，我拒绝了后，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