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紧牙关,尽管我认为我没做错什么,但我还是低下头想他道歉:“对不起。”
青年一脚踹在我的肚子上:“跪下磕了个响头就给你们。”
我几乎忍不了了,这个要求太过分了,老师把我护在身后赔笑道:“他一个小伙子不懂事,我替他磕行吗?”
我真的很不忍心看到老师这样,拉住老师:“老师实在不行咱就不要了,没必要受这个气。”
老师摇了摇头:“不行,谁都可以没有百家衣,而你必须得有,好了不要再说了,再说这种话就把你逐出去。”
我很不甘,但我知道,我劝不了老师,青年薅了薅老师的胡子说:“可以,你磕三个响头。”
老师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跪在地上,磕了起来,我闭上眼不看眼前的这一幕,虽然我和他相处三个月。
但他真的把我当儿子看,我犯错,他会训斥我一顿,我表现地好,他总是会不遗余力地夸奖我,我迷茫地时候,他总会跟我讲些哲理来开导我。
那种真挚的感觉,是没法演出来的,他真的完完全全弥补了我那空缺的父爱,我真的很敬重他。
青年打了个哈欠从屋子里拿出一个破衣服扔了出来:“给给给,快走,别打扰我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