掷地有声道。
“那是个丫头,一个连父母是谁都不知道的人,我绝对不允许她进咱们家的门,绝不可能!”
钱氏拧着眉头说道。
“那好,你不让她进家门,也连我一起赶出去好了!”
王彬愤愤说完,甩着袖子大踏步走出了院子。
却在院门口看见了自己的老爹,他怒目冲冲就要咬着牙掠过,却被他爹一把揪住了手腕,“哪去?”
“离家出走!”
王彬愤愤拽回自己的手腕。
王士林看了看院子的方向又看看自己儿子的刚才的样子,眼睛眯了眯掉头跟着自家儿子一起走了。
王彬觉得自己的道理在他娘那里从来没有讲通过,从他小的时候,他娘让他学什么,他就要学什么,长大了还要按照他母亲的安排,考科举,走仕途。
他志在经商,不在仕途,可他母亲就是看不明白,一定要把他推上一条不属于他的路,现在更是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不被允许。
王彬黑着脸走了没几步路,回身一把拽住老爹的袖子,“爹!”
王士林被唬得后退了一步,他儿子居然叫他爹了?
“有事就说事,别这么客气。”
王士林僵硬的回答道,他这儿子打小就有注意,他娘让他读书习字考科举,他就弄一堆话本子塞在书房,装着自己在看书,其实看得都是些游记传奇。东窗事发还连累他被数落了一个月,好悬就精神衰弱。
他娘让他科考,他转头离家出走了,一走大半年,要不是他在路上看见了这小子跟一个姑娘,他都在怀疑自己会不会就此没了儿子。
“我要娶陈一喜。”
王彬认真的说道。
王士林捋了捋自己的胡须,沉吟片刻道,“要不去问你娘吧。”
“爹!”王彬十分不满,“您到底还是不是一家之主!”
王士林内心也很苦,“你娘是什么狗脾气你不知道吗?我这段时间公务正重,真没时间去应付她,你还能离家出走,我能去哪啊?”
王彬的脸黑了又黑,他的人生怎么就这般的黑暗?从来没有一个可以指望之人!
王彬拧着眉头想了半天,最后幽幽看向他爹,“您是陛下的肱骨之臣,深的陛下的信赖。”
王士林抚着胡子的胖手动了动,然后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不说肱骨之臣,但是每次交上去的成绩单都还算不错。”
他好感动,他儿子终于正式他这个做父亲之人的能力了。
是不是为自己有这么一个父亲而感到自豪?骄傲?
“您去找陛下辞官吧。”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