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却被一截碧青带着坚硬鳞片的蛇尾堵住了嘴巴,那蛇鳞刮住他娇嫩的肌肤,顿时生疼,只好暂时放弃了叫骂。
他们俩反正是一丘之貉,都不是好人。
林落羽淡淡收回视线,对着宇文晟说道,:“看吧,要不是疯子怎么会咬蛇。”
宇文晟还是不敢相信,他斟酌着开口道,“你不是一个会多事的人。”
林落羽点头,“你说的对,只是翻医书刚好翻到这种病症,带回来给自己练手罢了。”
宇文晟看了看他的眼睛,漆黑的眸子里一片的坦然,他有些疑惑,最后拧了半天的眉毛,开口说道,“你这样做的不对,他虽然是疯病,你也没有权利把他带回来,你可以去找他的父母。”
“无父无母,不是中原人。”他说完看向宇文晟再他说出下一句之前,又开口补充道,“也没有朋友。”
宇文晟原本想说,即使无父无母也总有亲友,却被他先堵了一句,他拧了拧眉毛,“治好以后要放他自由。”
林落羽点头,“当然,我没有养疯子的喜好。”
宇文晟看了看咬着小青尾巴不松口的男人,眼含悲悯,这个世界总是随处可见伤痛。疯就算了,还穿着一身焦炭一般的衣裳,头发卷曲处处打结。
他目光刚好落在这人没穿鞋子的双脚上,摇着头叹了口气。
林落羽面不改色的诓完宇文晟,原本以为这人会转身就走,不想他竟然坐在廊檐下,看着阿古那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他不走,林落羽就没办法拔掉阿古那身上的银针,也无法用手段警告阿古那不要给林楠惹麻烦。
他蹙了蹙眉头,开口道,“白莲教那帮恶徒您抓到了吗?”
宇文晟有些疑惑的看向林落羽,防备的问道,“你很在乎他们?是想报五年前的仇?”
林落羽放下茶盏,看着他答道,“五年前他将我困于山洞,坏我一条腿筋脉,几次欲置我于死地,我此时问一问也是人之常情吧?”
宇文晟拧了拧眉毛开口道,“你不是他的对手,不要蹚浑水,这些事情都交给我。”
“我知道自己的斤两,不敢与将军相比较,只是将军既然还没抓到那帮恶徒,为何不去抓?”
林落羽回道。
宇文晟的脸黑了黑,“你是在质问我?”
林落羽淡淡挑眉,“不敢质问,只是没有想到,那人几次三番刺杀将军,将军居然就这么放过了那人,是我没有领会过将军的大度,有些惊讶罢了。”
宇文晟腾地站起来,一脚踢翻了桌子,听听!这小崽子说的是人话吗?
林落羽坐在小桌的一侧,手里正捏着茶盏,不过一个抬起的动作,茶盏下的桌子已然翻转着飞了出去。
他愣了愣,抬眼看向宇文晟,眼睛里写满了,“为什么踢桌子?”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