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毛发都要竖起来了,这个人所有的思维逻辑都与常人不同,脑子不大正常的样子。她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寒声问道,“这话该我问你,你为何会在我的床上!”
阿古那眯了眯眼睛,面上的无辜更重了些,“我受伤了。”
林楠咬牙切齿,“你受伤跟你出现在我的床上,这两件事并没有直接的关系!”
她手上又加重了力道,阿古那苍白的脸颊因为缺少氧气而憋出红晕,他眼中微微划过愧色,“对不起了,你这样我很难受。”
林楠的手上倏然一麻,竟然不受控制的松开了手指,阿古那认真的看着林楠,“我不想对你用毒的,可是你知道……被掐住脖子很难受,会死……”
林楠瞪大了双眼,“我的手……”
阿古那抚上她的手,小声安慰道,“没关系的,只会麻半个时辰。”
林楠脑袋里倏然炸响了一枚惊雷,这男人当真是有毒,讲不通道理,固执的像是精神失常患者,她抬起一脚把人踹了下去,用左手抄起立在一侧的银枪。
阿古那被踹得栽倒在地上,脑袋磕得发懵,“你为什么踹我?”
林楠咬牙切齿,“废话!”
她的银枪出手如电,倏然就抵上阿古那的脖颈,距他一指之距,只是再不能近一步,只因枪尖被缠上了诡异的红绳。
绵软的红绳与锋利坚韧的银枪,孰强孰弱本该一目了然,可那红绳却以柔克刚,将银枪缠得一丝不动。
“你究竟是什么人,又有什么目的?”
林楠瞅着面前人愤愤问道。
阿古那眨眼,微微眯了眯,笑着说道,“我是黑山族的族长,原本出来是为了寻找我们黑山族的圣物,但是现在又多了一件事,便是带着你回黑山族。”
林楠后背一阵发麻,“我有丈夫有孩子,不能跟你回去。”
阿古那似乎十分为难,看着林楠认真的问道,“既然你有伴侣,有孩子,何以要去跟我睡觉?你既然要跟我睡觉就证明你不爱你的丈夫孩子,你既然不爱他们,何必在乎他们,跟我去黑山族吧。”
“呃……”林楠被他怼的怔了怔,想了想后反驳道,“我去春风阁乃是有正事要办,并不是真的想睡觉,这里面有误会,你说结契,我并不知道结契是什么意思,如果知道的话一定不会让你结契的,那你可会解契吗?”
阿古那认真想了想摇头道,“我们黑山族没有结契,除非对方死了,否则不能分开。”
“哈?”
林楠的头都大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