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
他媳妇一身花红柳绿的,突然出现在他身边,唬得他连忙捂住媳妇的嘴,扯着媳妇胳膊就拉倒一旁去了。
刘惠枝被自家老头拎到一边十分不解的说道,“你这是干什么?想谋杀我啊?”
王恒之皱了皱眉,“以后没事少看些那营养的话本子,脑子里一天天都想的什么啊。”
刘慧枝撇嘴,“妾身就指着从那里面学着怎么对付你找的小妖精呢,不能不看。”
王恒之头大的捂着肥脑袋,这个问题他不想再争辩了,话本子里说啥她信啥,每天不是扒着他的衣领子看有没有女人留下的胭脂,就是像个狗崽子一样趴他身上闻香粉味。
他还找妖精,这一个凡人他都快弄不住了,再整回家一个妖精,那郡守府不是要翻天了。
“你别打岔,你先说你去书房做什么?”
王恒之挥着手问道。
“让咱家宝蛋儿出来喝参汤呀,他这小小年纪,当然要补得勤些。”
刘慧枝理所当然道。
王恒之恨铁不成钢的嘬着牙花子,“你没看咱儿子学的正认真吗?”
刘慧枝撇嘴,“得了吧,学了这么久了,随便问他的问题他都答不出来,请了这么多先生个个说他笨,还写个啥啊,会写自己名字得了。”
王恒之瞪了瞪自己的虎目,“妇人之见,你懂什么,以后不准去打扰儿子读书。”
奈何他的虎目在媳妇面前不顶什么用,“我就要给儿子送参汤,就要他身体棒棒的,让他以后接住你全部的家产,一颗子儿也不留给未来的小妖精。”
王恒之气的直跺脚,“说你是个蠢妇,你还不信,你跟我来。”
他揪住媳妇的手,蹑手蹑脚的又来到西窗下,半开的窗棂一大一小两个人影透出来。
他儿子脆生生的声音被微风卷出窗外。
“太阳正当头之后,就要开始西斜,昃是西斜的意思。而月亮在十五那天最圆称之为满月,满也就是盈的意思,在满月之后的日子里会一天一天缺损下去,称之为亏。”
小言良认真的回答完先生的问题,双眼亮晶晶的。
林落羽淡淡点头,“不错。”
虽然只是淡淡一声不错,小言良内心已经感到莫大的满足了,这代表先生认可他了。
“大哥,大嫂你们又在趴谁的墙角?”
王生一的声音十分清脆,一字不落的传到室内二人的耳中,一大一小抬起眸子,如初一辙的淡定,看向王家夫妇。
林落羽的淡定是因为早就知道有人在外面,王言良淡定是因为明白自家爹娘有爱偷听的毛病。
王恒之:“呵呵……落羽先生。”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