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他手指摸着口袋里的石灰粉,他落羽哥说这个有奇效,对脸扔,能让那人看不见,然后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他扔,他家二掌柜负责打,落羽哥负责看。
是不是想得太美好了?这几个看着可不简单啊……
他咽了咽唾沫,扬声道,“打,打你们!”
曹军觉得自己看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小、弱、残揽着他们五个壮汉?
“你们……”他说一半乐了,捂着肚子,“哈哈哈……是来被我们打的吗?娘啊,哈哈哈哈,还有个坐轮椅的。”
“兄弟你们见过这么好笑的吗?打架还带个残疾人!哈哈哈……”
他笑声未停,一柄闪着寒芒的银剑擦着他的脸飞过,阴凉的剑锋扫过他的皮肉,火辣辣的……
“曹头儿,你的脸……”
曹军被众人看着,下意识摸了一把脸上火辣的地方,鲜血染红了半个手掌。
“小娘蹄子!你找死!”
陈一喜翻个白眼,她打架真的不爱废话,翻身跃起,一脚踹上那领头男人的脸,随后抽回宝剑,一抹剑花挽出。
李小胖默念两句,有奇效有奇效。
啊——
他吼叫着冲了出去,见人就撒粉末,然而他太害怕了,大眼睛半闭半睁的,真不如他想象里撒的准。
“这傻子有病啊,对着墙撒什么呢?”
距离李小胖最近的男人,不屑的开口,正要一脚踹上他的背。
却发现他动不了了,身体僵硬,抬起的脚像是被人定格住了时间,他全身肌肉僵硬,能动的只有眼睛。
这些粉末!
里面有毒!
他想提醒身边的同伴,然而他的同伴以为他在耍宝,懒得压根懒得理,“别玩了,赶紧解决好吗!”
其中一个汉子说完,扬起拳头加入陈一喜战斗,结果拳头还未送出去,胳膊被拉了一剑,血滋滋的往外冒。
他咬牙,从地上抱起一根碗口粗的木头,对着陈一喜就要挥舞过去,结果就龇牙咧嘴的被定住了……
嘴还凶狠的大张着,眼睛里还存着杀气,可他却动不了,口水大坨大坨的往下滴。
陈一喜轻松的收回剑,伸出手指。
“一”
“二”
“三”
三个大汉的衣服齐齐掉落,身上被剑划出个乌龟的形状,血红的乌龟淌着血。
啊——
李小胖还尖叫着,手里的粉末到处挥洒,陈一喜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弟弟,睁眼吧。”
李小胖睁眼,“他们?”
“被你的石灰粉迷眼睛了,看不见,然后被我趁机打了一顿。”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