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进店者赠送牛奶蛋羹一碗。
林落羽身着一紫袍,精美的纯黑刺绣分布在两肩与蔽膝,尊贵中平添神秘。
呃……
这是林楠对他的评价。
因为开业,他有幸得林楠亲手束发,镂空赤金的发冠紧紧抓住他的发,偏有两绺被分在鬓边,由林楠亲自操刀改了长度,不长不短恰好垂于胸下。
林落羽素手执笔,有些嫌恶的看着鬓边飘来飘去的两绺长发,据他所知鬓边留发的只有女子。
然而林楠以他今天是门面为由,勒令他必须着此装。
所谓门面——让他以收银为由,坐在柜台前卖弄美色。
旁的迷没迷到他不知道,只是端菜的小二已经出了三次错了。
陈一喜暗暗擦着自己的哈喇子,她不敢在大佬面前垂涎,只好躲在一旁,悄悄瞅上那么一两眼,属实没想到,大佬不过换了个颜色,周身气质蓦然改变,哪还有俊俏干净小娇花的影子,明明是冷酷又不可一世的暗黑范儿。
尤其是不耐烦皱眉的样子。
王彬点了点她的脑袋,“看什么呢,到你上场了,你不是要表演绝活的吗?”
陈一喜被点的后退两步,看了看屋里爆满的客人,“哇,不错啊小兄弟,第一天开张竟然有这么多的人。”
王彬笑了笑,“接下来就看姑娘的绝活能不能让这热闹再上一阶?”
陈一喜霸气摆手,“瞧好吧您嘞。”
她扔掉手上的抹布,抬脚跨上栏杆,单脚如点水,纵身一跃。
墨发飞扬,红裙翻飞。
王彬下意识伸手,他没想到这人这么虎,就这样跳了下去,虽然是表演绝活,也用不着跳楼啊,他心里一沉,趴在栏杆上往下观望。
那人却并不似他想的那般摔了个四仰八叉,她姿态优美似振翅的蝶,单手抓住舞台上方坠落的是丝带,丝带顶上是个赤红的大圆球,里面究竟装了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
只见她腰肢轻摆,整个人随着丝带的晃动上升,如蝶儿围着花枝振翅缠绵。
她不知何时抖落一柄如蛇软剑,熠熠清辉洒落,赤红圆球乍开,千片万片花瓣起舞,她剑尖舞的飞快,缤纷落英被她剑势所携,如水般汇聚成形,后落于地面,显现成一个大大的“贺”字。
掌声如潮。
陈一喜骄傲的扬着头颅,接受众人的掌声。
就是用苍山派——绝技踏月飞花做表演这件事,不知道会不会气死那几个老头。
管他去呢,现在她很享受就行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