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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皱了皱眉,推着林落羽回到家,她找出伤药,递给林落羽,“给我包扎。”
林落羽眼神颤动,接过伤药,小心而认真,他修长好看的指带着白色的布条缠绕在她指间。
林楠叹了口气,用另一只手掌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林落羽,你知不知道有的小孩生下来就被大夫断定活不久?”
林落羽抬眼看着她,问道,“为什么?”
“因为她的肺跟别的小孩不一样,别的小孩是越长越健康,她的肺一天比一天衰竭。”
“那会怎么样?”
林楠耸肩,“只能每天靠药水续命,活在方寸之间。”
林落羽怔了怔,“会很孤独。”
林楠点头,“她每天很快乐,努力让自己快乐,因为她是她母亲拼了命生下来的。”
林落羽的动作顿了顿,长长的睫毛盖住眸子,良久他才开口。
“我从来没见过母亲,不确定她是否爱我。”
林楠扒拉他的脑袋,“哪有母亲不爱自己孩子的呀,她一定是有迫不得已的原因,才把你弄丢了,没事,我们可以去找她呀,你这么好看,你的母亲也一定好看。”
林落羽眸子沉了沉,看着她的手,轻声说道,“对不起。”
林楠哂笑,“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要说也应该是二毛说呀,你又没有去伤害别人。”
林落羽眸子沉了沉,指节攥到发白。
陈一喜听了不少传言,据传林楠为了保护林落羽手受了伤,她唇角抽动,确定不是别人死于非命?大佬的小兽可不一般啊,连他这个武林高手都无可奈何,怎能着了一村夫的道儿?
回到家真的见到林楠手上的伤,她反而惊讶。
她眼珠子一转,立马谄媚的去拍大佬马屁,她悄悄凑到林落羽的面前,拍了拍自己腰间的软剑,又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林落羽抬眼,眸子里黑沉沉一片。
陈一喜僵硬的笑了笑,“呃……当我没说。”
拍马腿上了,都说了是大佬了,怎么可能这么个小角色都解决不了?是他不想罢了。
林落羽目光追着忙碌的林楠,他其实是可以躲掉的,他对危险的捕捉天生敏感,只是林楠蓦然伸出的手掌让他有些发愣,从没有人挡在他面前过。
从没有……
以她血肉,护他无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