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听说了,你也不必如此难过。”
“可他毕竟是因为我才会变成如今这般。”
“小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你昏迷这几日他带领着一众魔族在北荒重振旗鼓,带领着他手下那位魔将杀了不少的仙门子弟,就算没有你,他也会做出如此选择的。”
“魔将?”
“没错,他手底下有个叫祀歌的魔将,修为极高,就是仙尊都折损在他的手上了。”
祀歌不是神吗,怎么会变成魔......
“还好......还好我还有师兄从小到大都一直保护我,替我向师尊说情、为我疗伤、又在秘境之中为我设下禁制。”
“小九不必多言,这都是作为师兄该做的事,师尊向来疼爱你,我这个做师兄的又怎能让你受委屈。”
“咳...咳咳......”
“可还是受了伤未好?赶紧回去休息吧。”
“嗯,那师兄,我就先告退了。”
毫无破绽......出了凌霄殿,祝九面上难过的神色一扫而空,微微垂眸思索着什么,不知是该松一口气还是该更加的小心戒备。
思索间,祝九看见了不远处的刘梓麟。
“你别趁着人师尊不在就欺负人家吧。”
“他师尊又不是你师尊,你出什么头。”
“我就是看不惯你们这般欺负同门。”
那位弟子冷笑了一声,“你一个日日打瞌睡,一把年纪了还比刚入门的内门弟子修为强不到哪去的自己都不能自保的人,来管什么闲事?”
“刘梓麟。”
众人听见祝九响在耳边的声音立马俯下身去见礼,低头有一会才有弟子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却并没有任何人。
众人有些弯不住,抬头才发现仙尊竟是从很远处向他们这边缓缓走来,但听刚刚的声音,他们却以为仙尊就在他身后呢。
“怎么回事。”
等祝九走近,几人自知理亏,腰弯的更深了。
“仙尊,他们欺负人,说这位竹虚长老的弟子偷他们的灵药,可竹虚长老的弟子怎么会缺灵药,撒谎也不知撒个像样点的。”
“仙尊,都是误会,我们前几日少了几样灵药,他这又有许多灵药,我们就以为......是他偷的。”
祝九看着他,似乎想起很久以前,玄子墨被人诬陷偷了灵药,而她那时正昏迷,也不在他身边。
如今这几人见她反口这么快,有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显然时诬陷同门未遂,偷窃是大事,今日若没有被她碰见......
“去刑堂领罚。”
“仙尊。”
祝九抬眼望向他们,各个被吓得不敢再说话,一溜烟的跑了。
刘梓麟内心一阵窃喜又不禁感慨,想当初他初见九离仙尊之时也是这番景象,大气都不敢出,可相处久了却发现仙尊当真是个极好之人。
“多谢仙尊。”
“无妨,你师尊不在,今后若是再有人欺辱于你便来寻我。”
“弟子先谢过仙尊。”
九华神尊擅推演,竹虚此番密境中出来定是知晓了许多天机,留在孤山说不定会有危险,远去苍山倒也是好事。
“怎么样,找到了吗?”
“莲泽他回仙鹤门了,我没有去打扰他,看他人没有事我就回来了。”
“他是没事,可有人有事。”
看着姚征一脸疑惑,刘子麟将他带到棠林门口。“已经四日没出来了,外面还设有结界,谁也进不去。”
姚征微微叹了口气。“任谁的徒弟竟然是魔尊都一时半刻缓不过来吧。”
“不过,姚征,你真的相信墨……玄子墨是魔尊?我觉得他平时人挺冷的,还有那么一点点吓人,但我看他对仙尊是极好的,也一点都不像那杀人魔。”
“不相信又如何,那是他亲口承认的,我们相信与否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