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错。”
祝清原看着两位天天打架的徒弟,面色严肃地开口:“罚你们抄写的心经可抄完了?”
“回师尊,抄写完了。”
随即祝九从口袋里拿出一沓纸,“我正要去交给师尊,路过储师兄的屋子,顺道来看看他。”
储阳心生疑惑,他的心经不是该毁了吗?他望向祝九,后者一脸的得意,储阳心下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你的呢?”
“我这就去拿,师尊。”
储阳到自己的案几上去寻他抄写的心经,还有最后几页没有抄写完,想着要蒙混过关就必须祝九比他写的还少,所以才会在他墨中加水。可是现下他找了好几圈就是找不见他抄写的心经。
此时,祝清原的声音响起:“你这心经最后几页还未抄完。”
储阳身形一顿,猛地回头看向祝九,他说她今日怎么有心思来他屋里,原来是......而祝九连个眼神都没回给他,蠢蛋子,刚刚她偷偷藏起了那么一沓子纸都瞧不见。
“师尊,我这几日为了第一次参加仙门论剑修炼辛苦,每天都是天刚亮就去训练场练剑,然后打坐修炼灵力,晚上一直抄写到亥时,实在是只能抄写这般多了,剩下的我可不可以之后再补给师尊。”
祝清原看着这位眼神狡黠,上一秒还得意洋洋,下一秒却似就要哭出来的小徒弟微微叹了口气,语气宠溺道:“唉,你呀,之后的便给你大师兄吧......子绪你的呢?”
祝九面色一喜,师兄最为宠她,说是给师兄,意思就是不用抄写了,二储子绪则是压下一脸要杀人的表情。
“我...师尊,我的还未抄完。”
祝清原眉头微皱,“是没抄还是没抄完?”
储子绪腰弯的更低了,“师尊,我若说您手里那份是我抄写的,您信吗?”
祝清原看看储子绪,又看看祝九,心下了然。他这两位徒弟师承同一位夫子,字迹相差不大,恐怕能分得清的就只有他们自己了。
“行了,你之后也再抄写一份送到你大师兄那,仙门论剑马上就要开始了你们少打几次架,少动些歪心思,修为定能大有精进。”
“是,师尊。”
“知道了,师尊。”
待祝清原走后,储子绪手中灵力聚起,长剑顿出,师尊总是偏心这个心黑腹黑的混蛋!
“祝九!”
祝九腰间的铜镜也铮铮作响,祝九安抚了下兆芯,抬腿就往外跑。
“子绪妹妹,师尊可还未走远啊。”
祝清原修为甚高,耳力自然也是好,离开储子绪的住处后听见了这最后一句,不由无奈一笑,和那人小时候还真是像啊。
他第一次见到萧潇是随阿父前往青川拜访友人,那人意气风发,立于青川山上,冲他微微一笑,那一眼便是万年,可他终究是来晚了,抵不过从小同她一起长大,与他兴趣相投,陪她疯、陪她闹的师弟。
另一边,储阳坐在竹林前的木椅上,竹虚在一旁望着他。
“那之后如何,你就这般放过她了?”
“怎么可能?我在之后仙门论剑中狠狠的刺了她一回。”
竹虚瞧着他的神色,“你后悔了?”
“后悔......”,储子绪反复琢磨着这两个字,“应当是后悔的吧。”
竹虚脸色一沉,储阳看着好笑,与他解释道:“我后悔是因为若不是我说出那般话,她也不会误闯禁地......那是我此生最后悔的事,但若是重来一次,那时的我怕是还会如此,所以,我至今都不愿原谅祝九,倒不如说,是不愿原谅我自己......”
“子绪妹妹,今日就是仙门论剑了,以你和小师妹的修为,定是会在最后碰上,你说你是不是还得像平常一样被她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啊。”
储子绪小时候因长得颇像女子,经常被祝九戏称子绪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