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玄子墨发了狠,摘下头上的蓝玉发簪,将浑身魔气凝聚于手中的双刃之上,挥剑一砍,那火龙长啸一声,半径几丈的头颅瞬间掉在了地上。
祝九心下惨然,灵力滞涩偏偏在这个时候,没有灵力,它相当于一个普通人,堪堪用仙身挡了那一击,不过......她刚刚听到了什么?祝九......孽徒!
不知是不是被气的,祝九又吐出一口浊血,便晕了过去。
祝九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帷幔,她有一瞬间的呆滞,随即想起自己似乎是晕倒了,迷迷糊糊间有一个一身魔气的人将她抱了起来,当时那里只有她和玄子墨......那可能是自己头晕眼花看错了。
她低下头,一人趴在他床边。
“玄子墨?”
“你醒了。”玄子墨猛然站了起来,推开客栈房门怔愣片刻道:“我师尊醒了。”
那人似是就在门外候着般,片刻后推门而入。
拉着竹虚想下楼吃点东西的储阳停在门口,犹豫了片刻进了屋。
“你倒是会醒。”
祝九一听这声音便一阵头疼,抬眼看向玄子墨,小声嘀咕:“你叫他来干嘛?”
“呵,你当我愿来?姚征找了他师尊竹虚下山,我不过是顺路。”
竹虚将手搭在祝九脉搏上,不由眉头微皱。
“多谢。”
竹虚依旧是少言,“不必。”
祝九沉默片刻,望向玄子墨,“那个......你先出去吧,我有事要同他们说。”
“师尊有什么事是不能同我说的吗?”
“你确定你要听?”
玄子墨不知可否。
储阳看了看玄子墨,又看了看祝九。
“你们俩是怎么回事,上次竹虚同我说他在竹林把你牵走了我还不信......我怎么记得我小时候牵你的手却被你......”
储阳好面子,不想说他曾经被祝九一脚踹下清泉,便不再多说,却不想他这未说完的话引来了三方的不满。
“你在说什么胡话?怕不是受伤的是你吧?储子绪你是伤到脑袋了吧?”
储阳看着不再装模做样祝九,仿佛回到了小时候每日被他捉弄的时候,一阵愤怒不待发泄又是两声传来,撞的他头疼。
“你们两个很么时候牵的手?”
“你什么时候牵她的手了。”
玄子墨和竹虚同时开口,明明是问话,用陈述句说出来倒像是质问一般。储阳被问得一脸的莫名其妙,重点是这个吗?
“我没牵......我当时手上抹了花蜜...本想...谁想到她......等等,我为什么要和你们解......”
储阳话未说完便瞧见了对面玄子墨脸色,当下就闭了嘴。
祝九刚刚结束了苦思就听见了储阳的坦白,她终于想起当时是怎么个情况,她不过是借机报复前一天在她碗里放生鸟蛋的储阳才趁机将他踹入水中,没想到那家伙......
“储子绪......”祝九深吸了口气,她堂堂一介仙尊,不和几岁小儿计较,进而转向竹虚,“竹虚长老可知我这灵力什么时候能恢复?”
“你仙体受损,又有寒水在体,短则三日,长则半月。”
她现下要寻找神器,危险重重,灵力受损......
“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问你徒弟他什么也不说,问那些弟子,又都说不明白。”
“哦,蜜蜂精。”
“什么?”储阳思索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祝九刚刚是在讽刺他的花蜜,忍无可忍道:“祝九!“
“退下吧。“
储阳气的手下灵力乱窜,噼啪直响,竹虚在旁淡淡道:“她死在这我们不好交代。”
随即拉着储阳向外走。
“慢走啊,储子绪。”
等被气得不轻、骂骂咧咧得储阳被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