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甚至比自己还矮,一副残风败柳的样子,似乎随时都要随风而去了。
他冷哼一声,但还是顾忌大众的面子,对绁芊行了一礼,语气却还是那般轻狂:“少主。”
他说罢,起身时低声喃喃道:“····鬼少主。”
绁芊什么都听得见,他看了一眼绁赢,却也没出口戳穿,他根本不想管。
绁赢转过身去要走,只是没走几步,就停下来,然后在身上摸着什么,似乎又没找到,他转过身来,指着叶轻风骂道:“小偷!”
叶轻风只觉得绁赢简直无理取闹,他皱眉低声道:“你在放什么屁?”
绁赢再次看了看身上的东西,然后瞪着叶轻风骂:“小偷,你偷了我的玉佩还不承认!把我的玉佩还回来!”
绁赢说着说着就要动手,只见他冲上去将叶轻风扑倒在地,然后从叶轻风身上摸索,叶轻风哪里见过这种变态,便忍无可忍,一脚将绁赢给踹开了。
绁赢一下子跌倒在地上,发出哎呦一声哭喊,叶轻风刚要破口大骂,却又因为什么而忍下来,他咬着下嘴唇,一颗虎牙露在外面,看着可爱又憋屈。
绁芊注视着一切,他微微皱眉,他不会怀疑叶轻风偷了东西,因为他知道叶轻风不是这样的人,所以他便盯着绁赢,冷声质问:“你凭什么说叶轻风偷了你的东西,有证据吗?”
绁赢坐在地上被绁芊这么一问,居然会觉得有些背脊发凉,他皱眉运气强硬道:“绝对是他,只有他撞了我!而且叶轻风····呵,本来就是土匪家族的儿子,当然看见好东西就不会撒手。”
绁玉一听,连忙瞧了一眼堂前的绁尊,他见绁尊已经瞥见了这场闹剧,他就有些后怕,便连忙站起来对绁赢命令道:“绁赢!你少说两句。”
绁赢却不知是不是吃了枪药了,他一瞧叶轻风便想起当日的羞辱,一时头脑发昏,更是气愤,甚至连父亲都可以顶撞:
“本来就是,土匪生下来的儿子,一辈子都是土匪!”
叶轻风眼神一冷,他握紧双拳,然后瞪着绁赢:“我不是土匪,我也不稀罕你那破玩意!”
绁赢冷笑着挑衅:“你把它藏起来了,一定是这样的!”
叶轻风也是暴脾气,他开始解开自己的衣带,然后脱衣服:“那我就让你看清楚,我到底有没有藏!”
众人惊诧万分,叶轻风竟然开始当众宽衣解带,并且还将每一层衣服都抖了三下,以示清白。
尽管这举动有失风化,但叶轻风想要自证清白,除了这样做,也没别的办法。
很快,叶轻风当着众目睽睽之下,将全身的衣服脱到只剩下裤子。
他露出赤裸的上半身,以及他鲜为人知的一面——他的胸前及背后,竟然全是伤痕!
不论是刀伤剑伤,野兽爪痕,亦或是鞭子抽打而形成的扭曲伤痕,都狰狞地遍布全身。
就连绁芊也不知道这件事,平时叶轻风显然很在意地将它们全都藏了起来,但现在他却不得不将这丑陋的一面公之于众。
当然,他脱下衣服后,旁人的视线便改变了不少,同时一阵唏嘘声响起,众人神色万千。
叶轻风瞪着绁赢:“你看到了,我没偷你玉佩。给我道歉!”
绁赢却死鸭子嘴硬,他一面觉得那些伤痕触目惊心,一面又觉得面子上过不去,他从地上连忙爬起来,然后用力拍打身上的灰尘,犟道:“谁知道你放哪儿去了,弄些伤痕出来吓唬谁呢····”
他瞥了一眼绁芊,又盯着叶轻风哼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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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谁知道你是不是藏到绁芊手里去了。反正一个快死了一个是小偷,有什么好猜的。”
叶轻风理智之线崩了,他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上前二话不说就是一拳头,直接将绁赢打了个趔趄,直接将他揍地后退了好几步,只见绁赢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