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该妻子心软至极,为一对耳环与项链便容忍了窘迫的生活,简直无可救药。该丈夫却为简单礼物而忽略了妻子的身体健康,更是奇怪至极,莫名其妙。世人莫非大多爱钱而不自爱?可知这生命却也是他人求之不得的珍贵之物,岂不比宝物更好。”
余寒江望着昼仙,她笑了笑:“想来这里的主人不是很了解夫妻之道,很是单纯。”
昼仙挑眉大笑:“他说的到也没错!只是不合情,仅仅是有理罢了。”
余寒江抬头看了一眼壁龛里其他的书籍,每个书籍的下端都绑上了一个书签,标明了是什么书什么内容:“这里的主人一定很有耐心,很细致。”
昼仙将书放下,又看了这里一眼:“还以为是死人墓,没想到这里有人住。只是什么人会住在这样一个冷清偏僻的地方?”
余寒江微微皱眉:“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和天九有关。或许只是我空穴来风罢了,二师兄不必在意。”
昼仙却不反驳:“天九的话的确有可能。他总是给人一种清冷优雅的感觉,看他的样子也的确不太懂人情。何况他的实力实在太高深,而这里武功秘籍极多,或许他真在这里修行过也不一定。而且这里不也是魔教的势力么,他和魔教的人又有关联,种种迹象都表明他的身份不简单,要说他属于这里,我一点也不会怀疑。”
余寒江哀叹一声:“自从我们与冷如冰分别后,便彻底失联,也不知道他们在哪儿。就连回去也不知道该怎么走。”
昼仙皱了皱眉,他看着余寒江手里的令牌:“我们算是安全了,但我们却不能就这么回去····我记得那位叶轻风腰间也有一个这样的令牌,或许我们可以通过令牌来联系他,便可以知道天九等人的行踪。”
余寒江神色郁结:“天九一定不会有问题的,我只担心···”
昼仙拍了拍余寒江的肩膀安慰道:“冷如冰生在祁仙世界,没有人能比她更懂得在这里生存,我们只需要先和天九叶轻风汇合,然后在一起寻找冷如冰,返回假界!”
余寒江不得不安下心来,她只好点了点头,然后举起令牌,研究如何通过令牌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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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深处的靠山殿堂内,挽世坐在王座上,手里拿着一张纸,他的视线停留在这上面已经很久了,表情始终都很凝固。
堂下有个青年风尘仆仆的赶过来,然后对着挽世五体投地的跪拜罢了,挽世才挥手让他起来。
那人弯腰拱手回禀:“大人,埋伏都已设下,今日就会出结果。大人还需多少人马,这次都可悉数补上,只是可惜那假界的清风道院和罗刹宗人才不多,品质参差不齐,会有些失望。”
“嗯。”挽世挥挥手,底下那人便再次弯腰拘礼后,准备后退离开,可还没走几步,挽世忽然叫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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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在罗刹宗混得很好,怎么样,回到这边还习惯么。”
底下的青年连忙点头:“我巫锦河万万不敢遗忘挽世大人的恩情,请大人放心,我已将一切安排妥当,绝不会有人发现我的行踪的。”
挽世挑眉又问:“我是问你习不习惯。”
巫锦河一愣,回答:“十分习惯,似乎如鱼得水。”
挽世才嗯了一声,然后又看了一眼纸张,又很不耐烦地将纸丢开。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心情不好,巫锦河试探性的问道:“大人可有什么烦心事?”
挽世用手揉压自己的太阳穴,一面露出烦恼的神色来,幽蓝色的瞳眸出神地看着堆满文件的桌面:
“杀父弑母,欺师灭祖,烧杀掳掠,人们的不道德有那么多,我只是喜欢上自己的亲人,有什么什么好指责的?你说呢。”
巫锦河心中一震,却又不敢说一点不对,只是连忙回答:“这是大人的抉择,大人永远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