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西楼却接了过来。“她不会喝酒。”
“我也没有你大,你倒是不必叫我姐姐。”容灵月觉得白谷看着自己的眼神很不舒服。
而且干嘛叫她姐姐?
“那姐姐喜欢听我叫你什么?”白谷脸皮厚,被人这样说,也没有不好意思。
居然还问她,叫什么好。
容灵月忍不住皱眉。“什么都不好。”
又想着这白谷是不是想着办法,在帮白执素报仇?虽然当时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是云西楼杀的人,可是大家都是聪明人……
所以白谷这是想利用她报复云西楼,想到这里,眼神里的厌恶就不加隐藏的表露了几分。
白谷的表情也是一愣,又解释道。“姐姐,为何对我这般表情,我对姐姐没有恶意的。”
云西楼觉得白谷的眼神古怪,将容灵月往身边拉了拉。“你的恶意还是好意,她都没有兴趣。”
听到云西楼的这话,以及云西楼拉着容灵月的手,白谷的眼神暗了暗。
他又笑着转移话题。“云爷没有空去喝一杯吗?不要老围着女人转嘛。”
“总好过白会长没有女人可围的好。”云西楼却是完全不在乎的反怼了回去。
一个个都是人精。
谁也不是怕语言攻击的主啊。
白谷哼了一声,举着杯子,“我们喝一杯。”
云西楼举着杯子跟白谷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容灵月靠的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
他喝完后轻轻的靠在容灵月的身上。“这酒醉人!借我靠靠。”
容灵月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醉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酒量,好像他也没有真正的表现出他到底能喝多少。
但是她还是伸手扶了一下他。
又看向白谷。“看来他不能再跟你喝了。”
白谷看着装醉的云西楼,他磨了磨牙,气不打一处来。“姐姐,也就你信云爷会醉,你听听谁见过他醉过?”
“没见过,不代表他不会醉啊,你这个逻辑并不成立。”容灵月不喜欢白谷叫她姐姐。
非常不喜欢。
这种感觉……非常不舒服。
“姐姐现在满心满眼都只有云西楼,自然觉得我说什么都是不对的。”白谷却依旧不放弃,好像是想说服容灵月。
“我是不是心里只有他,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你再叫我姐姐,我就翻脸。”容灵月眼神阴沉沉的,带着一些狠劲。
可是白谷见了,不仅不惧,甚至还有一些兴奋。
“再这样盯着我,我挖了你的眼睛。”容灵月是真的生气了,也是真的想动手了。
好在白谷还知道收敛。“姐姐别生气,我只是一时控制不住。”
“滚。”容灵月没有了耐心。
白谷好好的两声,走开了。
“这个白谷有问题。”容灵月皱眉。
可是说半天不见动静,却听云西楼在她耳边叫道。“姐姐……”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