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年半，才放回家中。
“他还当过兵？”何景煦指着张全民档案上的其中一项问钱老。
“义务兵，二年期满就退伍回家了。”钱老点了点头。
“所以说，他的病是杀妻的时候犯的第一次，是吗？”何景煦眯了眯眼，嗅出了点不寻常。
“是。不过，你想的，当初查案的警察也都查过，精神病也是官方验证的，不是伪装的。”钱老看了他一眼，就知道他脑瓜子里在转什么圈了。
“那查出为什么杀害她妻子吗？精神病发病也需要病源吧？是什么刺激了他，有没有查过他妻子？”何景煦被生生的打击了下，行吧，警察也不是吃素的。
“就说是他退伍后一直找不到工作，一直吃的喝的用的都是哥嫂的。他家那位大嫂不是盏省油的灯，嘴巴特别厉害，所以心理压力大了吧！
他妻子和他结婚八年，一直没有生下一子半女的，村里都在传他妻子不行，在家里也没少受冷眼嘲讽的。听说夫
妻俩感情也不好，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的，后来好像因为造房子的事情，夫妻俩大打了一架，张全民就扬言要砍死她。
大家也只当是吵架的时候一时之气，口无遮拦说的，没想到竟然真的砍死了。送去医院的时候，肠子都流了一地，医生说她身上的血基本上就流完了，你看过猪被放完血后什么样子吗？就那样，而且，她妻子死的时候，还怀有身孕，双胞胎，五个多月了，张全民事后说不知道妻子怀孕。”
钱老叹了口气，一尸两命，当时震惊了整个淮安，几乎所有淮安人民都在议论这件事情。
“五个多月的时候，肚子大不大？”何景煦对这个没有概念，十月怀胎至少也过一半了，应该也能看得出来了吧？
“他妻子本身长得胖，身高156公分，体重就有160斤，肚子稍微大一点，还真不太容易注意到。并且八年不孕，谁也没往那方面想吧！”钱老摇头回道。
“八年不孕，却在怀孕五个月后被砍死，身为丈夫，天天睡在身边的人身体有这么大的变化，竟然会不知道？”何景煦很快查了一下网上五个月大的孕肚照片，突然觉得这事不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