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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该如何脱身。在“坐地炮”胡乱猜想之时,刚才和薄海耳语的保卫科长又回来了,他身后还跟着两位地方上的公安同志。

不速之客出现在婚礼上,与今晚喜庆的气氛不大协调。大家不知原由,开始还以为是来为新人祝贺的呢!后来见来者一脸严肃,不像是为道喜而来,场下嘘声一片,议论纷纷。

“坐地炮”见到公安,霎时面色如土,身若筛糠。他站在余晓红的旁边,小便失禁,脚地上湿了一片。

公安同志向薄海、梁岘君敬军礼。薄海,梁岘君回敬军礼,俩公安走向“坐地炮”,并向他出示了一张纸(拘留证)。“坐地炮”一见那盖有公安局大印的拘留证,顿时瘫在台上。

余晓红不明原委,对着公安大嚷大叫:

“你们想干什么……梁局长…梁阿姨,这是为什么啊!”

“他涉嫌犯罪,我们依法对他实施拘留审查。”一公安说。

公安同志的话仿佛像一颗重磅炸弹,又似晴空里一声霹雳,人们沸腾了……

梁岘君和薄海早走了,“坦克”一脸木讷地应酬着。

公安给“坐地炮”戴上手铐,一边一个架住他走下台阶,从人群自动闪开的缝隙间走过,走出大门,把“坐地炮”推上警车,走了……

梁岘君坐在伏尔加轿车的后排,她的旁边坐着薄海,副驾驶的位置是“坦克”,驾驶员是王丽艳,他们一行要去县医院看望贺红。

社员们抬着贺红翻山越岭,一路艰辛,来到县城已是下半夜。经医生抢救,又输一千CC血浆,贺红才渐渐地苏醒过来。经拍片确定贺红的腰椎骨折,医生说可能会永远失去站立行走的功能。贺红到了这步田地,她恨透了吕兴炜这个狼心狗肺的伪君子。她不再犹豫,随后向人们讲述了她的遭遇,并求生产队长杨德到公安局代为报案。

梁岘君一行来到县医院看望了贺红,又向医生询问了病情。梁岘君和薄海商量决定派专车,由“坦克”负责把贺红转送到北京解放军301总医院医治。并嘱咐“坦克”找最好的医生,不惜一切代价,一定使贺姑娘重新站起来。

地方公安部门拘留了“坐地炮”,审讯完毕,整理好案卷,把此案移交军事法庭。军事法庭调查审理完结,认为“坐地炮”已构成故意伤害罪。随依法宣判:判处故意杀人犯吕兴炜八年有期徒刑。

有古风一首曰:

没学做人怎当官,品劣德坏猥琐颜。

贪心不足蛇吞象,扒去紫袍穿囚衫。

余晓红结婚却结出来个杀人犯,搞得她丢人现眼的。她一时难以接受现实,找首长闹腾着要转业。她申请转业的报告一份接一份地往上递,可首长就是不点头放她走。

梁岘君心里很沉痛,在她的部队里出这档子事儿,还不是一般的小事儿,是触犯刑律要追究刑事责任的大事儿。她自责,内疚,认为是她没有带好这支部队,没有管好手下的人,辜负了首长的期望,请求总部追究她失职的责任。

面对余晓红一份份转业报告,梁岘君好像捧个烫手的山芋,很是棘手。她想,首长把孩子交给我,是对我的信任,我理应带好她,使首长放心,没想到出了这事儿。虽然案子不是余晓红所为,但吕兴炜和余晓红毕竟打过结婚证了,首长的女婿出了事儿,也很难向首长交代啊!她心里正烦着呢,可又加上余晓红闹转业,这更使她烦上加烦。如果批准余晓红转业,可首长那边如何交代?首长又会作何想?正当她发愁这步棋该如何走时,一天,一辆神秘的小轿车通过重重警卫拦查停在局长办公楼前。轿车刚刚停稳,便从车里走出来一位三十来岁,满脸堆着老成,戴副金丝眼镜的军人。王艳丽把来人让进梁岘君的办公室,为客人送上杯茶水。来人说他是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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