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了片刻手指,眼瞅着又要过来捏他脖子!
秦端向来很识时务,见状登时连珠炮一般道,“你那时候是定西军的统领,主将是秦之言,现在安乐王既然起兵造反,那就不知道把他放哪关着了,说不定现在死了也不一定。”
“我是哪里人?父母可还在人世?”
“就在京城啊,”秦端奇道,“你娘的病还是我找的大夫,你还给娘娘做过马夫,难道你全部都不记得了?”
这和孟岐山的记忆吻合,可他丝毫没有因此放松警惕。
“我原来不是安乐王麾下?”
“当然不是,”秦端义正言辞道,“你之前是天子的人,还跟匈奴干了好几场架,后来因为中了埋伏才失踪,至于现在你为什么在安乐王这里,恐怕你自己更有头绪。”
现在孟岐山敌我未明,秦端也不敢说他实际是萧锦的人,干脆便拿了个天子的名头暂且唬住这个呆货。
“我该怎么相信你?”
秦端看了他一眼,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你屁股蛋的左边上头有颗痣。”
孟岐山抬起脚,毫不留情的将秦大公子踹出了三丈远。
接下来的几日内,萧锦没有见着秦端,可她也没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