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李廷恩与赵安上了竹筏,一路顺水而下出县城,到达秭归林。
水道断流,一身黑衣的李廷恩与赵安跳下竹筏,李廷恩将竹筏悄悄找个隐蔽地方藏好,赵安则去探路。片刻后,赵安回来,小声道:“少爷,林外有人。”
李廷恩目光锐利如苍狼。
“是流匪,他们在林外烧火取暖。”
“有多少?”李廷恩面不改色的问。
赵安见状眼底闪过一丝异色,他低声道:“两拨人,左五右四。”
左五右四。
李廷恩衡量了一下,捏紧手中的剑柄,迅速作出决断,“左边的归你,右面我来。”
“少爷的意思,是把人敲晕了绑起来还是……”赵安在喉管间抬手比划了一下。
李廷恩闻言沉默了一瞬,赵安嘴角就露出一抹讥嘲。
“杀了罢。”当李廷恩若有似无的话音飘散在耳边时,赵安用不可思议的目光朝李廷恩望了一眼,但他没有多说,只是闷不吭声的点了点头。
在赵安的带路下,两人无声无息的往流匪的地方靠近。
冬雪尚未融尽,秭归林中较之别处更为森寒,不过此处有水源,有满地随手可捡拾的柴火,时不时还能捉到一只从林子深处昏头昏脑出来的野兔,就有两伙流匪选中此处搭了两个破破烂烂的草棚。
此时流匪们正聚在一起烤火喝酒,畅快的说笑聊天。
“刘老三,今儿那婆娘睡着舒服不,哈,老子抓那个赶不上你抓的一半,你那个细皮嫩肉的,老子先前摸了一把,不得了,跟豆腐一样。”一个壮汉坐在火堆旁嚼了口烤焦的鸡肉,吐出两根鸡骨头,看着不远的草棚下全身不停往前耸动的刘老三满脸都是羡慕。
刘老三满是汗毛的胸口下露出一双白皙的胳膊,他身子连连耸动几下,长长的j□j了一声,从干草堆上爬起来拴好裤腰带,摸摸嘴角边上的血痕,朝躺在草堆上双眼无神面目青肿的女人重重踢了几脚。女人没有反应,连哼一声都不曾。刘老三觉得无趣,朝女人白花花j□j在外的胸口吐了几口唾沫,提着裤腰走到火堆边坐下,猛灌了两口酒才有空回答壮汉的话。
“性子烈的很,老子舌头差点给她咬断了。葛八,你要睡就赶紧睡去,待会儿就没气了。”
旁边的男人都起哄,“对对对,赶紧去睡去,葛八你那伙计也撑不了多久,快着些,等你睡完了咱们还能再轮一圈。”
八个男人哈哈大笑,唯有葛八脸色狰狞,左颊上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在火光中翻出猩红的血肉,他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将酒瓶一摔,朝草棚走去,“老子叫你们瞧瞧,谁他妈撑得久。”
看着地上如死尸一样一动不动的女人身上青青紫紫的伤痕,葛八咽了口唾沫,搓搓手解开衣裳。*直接接触到冰凉刺骨的寒气,让他咒骂了老天爷几句,“娘的,这么冷,老子差点给冻软了。”
喝酒的刘老三听到他的话,扭头道:“葛八,不冷你也硬不了多久。”
“放你娘的……”
葛八回头咒骂的话音未落,一道细短的寒光在夜色中骤然出现,葛八高壮的身躯僵硬片刻后朝地上轰然栽倒。
“葛八!”刘老三一声怒吼,见到地面残雪被染红,他霍的坐起身抄起身边一根粗长的木棍,怒吼道:“哪个龟蛋,兄弟们,抄家伙。”
赵安藏在草堆边上,成功用袖箭击杀葛八,趁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一脚将地上那个女人踢到一边,对上了舞着木棍的刘老三。
李廷恩从另一头的草棚出来,就势往最近一个还来不及站起的流匪身上一剑刺去。流匪喝了几坛子酒,神智还不太清醒,被李廷恩一剑刺中心口,脸朝下倒在火堆上。森寒的空气中立时飘荡起一股人肉的焦香味。李廷恩移开视线,竭力压制住胃部翻腾想要呕吐的*,剑花舞动,将另一个挥着棒子过来要拼命的流匪砍翻在地。
右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