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裴天舒抬手制止了她,张口便道:“嫂嫂说的对。”
裴老太太龇牙咧嘴:“我就知道你是个更不孝顺的。”
程雪慧哭得梨花带雨:“本不想来此受辱,可我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如何能为孩子谋一个好前程!”
裴老太太也哭,就是哭的没人家好看,“我可怜的大儿,我可怜的亲亲长孙啊!”
“亲亲长孙”这词以前都是属于方氏的长子裴智。
方氏一听连这词都用上了,脸绿了又绿,堪比树皮,一指程雪慧身后的幼子,问的犀利:“你说那大的是我们大爷的儿子,那小的呢?”
程雪慧欲言又止。
方氏冷言:“不好说是吧!水性杨花的女人,不定是谁留下的野种。小的是这样,大的说不定……”
这话一出,连裴老太太也不哭了,方氏满心喜悦,自以为打到了敌人的七寸。
谁知,七里昂头怒道:“你休得胡言!八骏是我捡回来的孤儿,我们以前住在宾阳梧村,你大可派人去打听。”
那小的,就是叫八骏的,一把搂住程雪慧,嚎哭道:“娘,是我连累你和哥哥了……你们该扔了我的。”
好一出人间悲剧!
裴老太太又哭了。
方氏也一时找不到突破口,急的直给裴天舒飞眼。
嫂嫂的飞眼,裴天舒可不敢接。
恰逢这时,程雪慧红着眼睛提议:“可滴血认亲。”
哎~呀呀,裴天舒笑了。
那女人当然不知道裴天舒这个妖物是打什么地方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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