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服她。
公主“哼”一声,仰着下巴不理他。
秦景道,“我不希望我在军营里一脱衣,你被所有男人都看到。”
“……”公主大惊失色,面色惨白,如吞苍蝇般。
她忘了秦景在军营……她目光与秦景对上,秦景神情严肃。
公主嘤咛一声,扑入他怀里,“侍卫大人,对不起……洗掉!必须洗!”她红着眼道,“可是真的洗不掉啊。”
公主花了两天时间去找那所谓洗不掉的墨汁,之后又花了七天时间去找药汁洗墨。秦景摸摸公主沮丧的头,心里好笑。
公主幽怨道,“笑什么笑?我看起来像笑话吗?你已经开始嫌弃我了吗?”
秦景笑,他早就习惯了她的作——不光是作,每次作后,受伤的总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