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刑少鸿妖孽的俊脸已经是黑的没边儿了,但是看到锦瑟那满脸期待的小表情,他的心就像是被猫爪子给挠了一般,不知不觉的就回答了这么一句。
然而——
“别开玩笑了,就你这种身价的人,不用自己动手,也一样能丰衣足食,哪儿像我这种草根儿啊!少动一下手,就有可能被饿死。”
摆明了,锦瑟对刑少鸿的话丁点儿都不信,还给了他一个十分鄙视的眼神儿。不说就不说呗,也不用拿这种大道理来搪塞人吧?
“你以为每个人都有庄易那么好的命?”
刑少鸿话音一落,就看到了锦瑟前一秒还眉飞色舞的精致小脸儿,下一秒就阴沉一片了。但是,这却并没有阻止刑少鸿接下来的话。
“就算是庄易,也有他的难。别人只会看到他光鲜的外表,每个人的背后都有别人不知道的辛酸。”
他有,庄易如是。
如果他说,他从七八岁懂事以来就都是自己做饭自己吃的,锦瑟会信么?
不会。
所以,他没说。出于某种原因,他也不想说。
这会儿的锦瑟摆明了对这个问题已经失去了兴趣,只因为突然被刑少鸿提及的那个男人,也懒得再继续问去了。
一个问题问来问去也问不出个结果,难免会导致自己失去兴趣,连想知道的*都变得微乎其微了。
不过,锦瑟的开朗不是白白得名的。脸色难看,也不过仅仅是一秒,如此而已。
一把抢过刑少鸿手中的遥控器,锦瑟快速播回那个刚刚一直在看的肥皂剧,还不忘借机丢给刑少鸿一个“哪壶不开提哪壶”的眼神儿。
见状,刑少鸿的唇角微微僵滞,却是极其不容易被捕捉到。
“你说完了,该我说了。”
这个话题过去了,刑少鸿的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简单的说,那段过往,他一点点都不想提起。
“说吧。”
锦瑟从来也不是个小气的人。说个话而已,她的人不小气,心不小气,耳朵更是不会小气。
“饭后半个小时,该吃药了。”
还是那样漫不经心却又不是正经的语气,刑少鸿琥珀色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锦瑟貌似在认真看着电视的侧脸。
然而,只一瞬,锦瑟就僵住了。
无论是表情,还是身体,都彻彻底底的僵住了。拿着遥控器的手一颤是锦瑟在僵住之前做的最后一个小动作!
啊——
啊——
好久没有在头顶飞过的那群乌鸦久违的从锦瑟的头顶飞过。
这会儿,一脸黑线的锦瑟恨不得直接咬掉自己的舌头,十分后悔自己会选择听刑少鸿接下来的话。
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她怎么不小气?她最是小气了!现在她的耳朵最最最不愿意听见的字眼儿就是——药!
药药药!
又是药!
有完没完?!
如果有后悔药的话,她倒是可以考虑吃吃看。
“当你没说,当我没听见!”
说完,锦瑟起身丢下遥控器就去卧室了,一阵风似的。
……
……
尽管这样,锦瑟最后还是不得不屈服于刑少鸿的淫威之下吃了那些令她烦躁又苦恼的感冒药。
杀千刀的!
动不动的就说不走了,要留下来要照顾她,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威胁,谁能受得了?
相比较刑少鸿在她家的出没,她还是宁愿吃药!
刑少鸿是在周一早上搭早班飞机离开南安市回到北沧市的。
刑少鸿一走,锦瑟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又舒服了一大块儿。
早上起来伸伸懒腰,再扭扭她的小蛮腰儿,感冒也有些明显的好转。如此,美好的一天就在她早上的好心情中开始了。
昨天一天都没有好好工作,为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