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袁青举认为没有和不喜欢是两回事,半拖半拽的把安来搂进店里,出来的时候安来手上多了一套粉珍珠的首饰。
但是安来的心思却在另一件事上,刚才在店里看到钻戒的时候她才想起从她醒来后从来没有在手上见过那玩意儿,当然据观察之后发现袁青举手上也没有。
安来心里一般藏不住什么事儿,所以在袁青举询问的时候她就把空荡荡的无名指举到他跟前:“我还是怀疑我俩是不是真夫妻,你说我是你老婆可是我从来就没发现过婚戒。”
安来的出发点绝对是由于好奇,她在想,如果不是夫妻的话,那她就可以不用操心离婚不离婚的事儿了,直接跑路就成。
但是在袁青举看来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他的小妻子眼神幽怨的看着他向他抱怨他这个丈夫一点儿都不负责,连戒指都不给买。这让他有点热血沸腾。
不管他俩各自都脑补了些什么,结果是袁青有点儿过度亢奋的搂着安来偷了个香:“老婆,你放心吧,我绝对是你如假包换的老公。”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安来化悲愤为食欲,甚至午饭之后还到水吧里面要了一碗冰。还在春上,天气虽然回暖,依然不是很热,袁青举当然不可能让她吃那么凉的东西,只是看她那副可怜巴巴的馋样勉强允许她吃了半碗。
好吧,安来承认在不了解这具身体的情况下,应该听袁青举的劝告。没过多久安来便觉得隐隐有些腹痛,想是凉了肚子,也不是很痛,便跟袁青举说逛累了想找个地方歇一会儿。刚好旁边就是清河,河边有个很大的广场,这天天气不错,广场上有许多晒太阳的老人和放风筝的小孩儿。
安来拉着袁青举找了个空椅子坐下,暖暖的太阳照在身上,仰头看着天际的纸鸢,倒是多了几分睡意。袁青举便让她靠在肩头假寐。肩上的微微的重量让他觉得心安和踏实。远处一对年轻夫妻带着孩子玩耍,父亲把不大的孩子放在肩头,双手托着小孩的腰身奔跑,孩子骑在他肩头不停的喊着:“驾驾驾……”笑得口水都滴到了他父亲的头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