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地偏袒她,“这孩子是哪家的?”
“侯府中的人真儿也见得少,下次得给嬷嬷和刘管家反应一下,府上的这些小子丫头太不懂礼貌了。小姐我们会院儿吧,估计这会儿他们已把午饭准备好了。”
“嗯,好。”这大冷天的饭菜容易凉,不快吃又得麻烦其他人帮着热一遍了。
灵堂是下午三点起棺的。
一路上浩荡的声势展现出了他作为侯爷的尊贵。
棺椁的目的地是皇上赐的离这里很远的一座小山。
童晓晨是侯府的夫人应该送一截的,但是刘管家帮她找了太过伤心病倒的借口免了很多颠簸。
童晓晨站在侯府的阁楼上看着渐渐远去的送葬队伍心里莫名的一股伤感。
“小姐,”一旁的真儿提醒道,“阁楼风大,我们回院儿吧。”
“哎,”童晓晨抑制不住地叹了口气,“真儿,你说这人啊,一辈子真短,转瞬就被敲锣打鼓地送走了。”
可真儿却不以为然:“这万事万物生啊死啊都是老天爷管着的,我们这些凡人啊只要在活着的时候活好了,活的有价值,不论长短那都是值得的。小姐何须为这些伤感,对身体也无益,应时时活好当下才对。”
童晓晨转头看着满脸纯真的真儿不禁有些赞赏:“真儿你是个哲学大师啊!”
“哈哈,”真儿掩面笑道,“小姐就会捉弄真儿,真儿没文化才不是什么大师。真儿就是为小姐活着的,小姐好我就好,小姐开心真儿心里也甜!”
“嘿嘿,”童晓晨也被真儿的笑感染了,顿时心情顺畅起来,“对,生啊死啊这些都是不定数,活好当下才对!走,我们回院儿烤火去。”
“嗯!”真儿给童晓晨挡着风下了阁楼。
回到院中,就看到嬷嬷在房门口转。
“嬷嬷,”童晓晨叫了声,“这么冷,你怎么在这儿?”
听到声音嬷嬷赶紧看去,脸上添笑:“夫人回来了。”
“嗯嗯,”童晓晨也加快脚步,前去推开房间的门,“嬷嬷快进屋暖和些。”
童晓晨这间屋子虽然是用作卧室的,但一百多平米的空间日常生活都能布置得了。开门即一道精致的屏风,从屏风两边进入是可以供日常吃饭品茶、会客的小厅,小厅装饰得奢华而低调,很是舒适。因为原则上还有一位男主人的所以小厅左边隔了间书房,而右边则隔了间卧室。
屋子了还燃这香炭,所以一进房间整个人就暖和了。
“嬷嬷在外面站了多久,”童晓晨边脱大氅边道,“化雪又吹风,外面可冷了。”
“劳夫人担心,我穿的厚,没有冷到。”
童晓晨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示意她坐下,因为她不示意所有人都不会坐,太该死地“守礼”了:“嬷嬷是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嗯,”嬷嬷在侯府中可能地位很高,多以“我”自称,让坐下也不会死讲礼很随和地就坐下了,“刘管家送侯爷可能要好几日才能回来,他走的时候找我商议是不是让府中公子姨娘来拜拜夫人,夫人也好认识下,也方便以后有什么安排。我是来问问夫人意见的。”
“这个啊……”童晓晨撑起下巴,这个她可不会整啊。但如果她决定一直留在这找到回去的方法,就必须得给他们照面的吧。
“嗯,嬷嬷你安排就行,我没意见。”
“那好,”嬷嬷起身微笑道,“这我就去给下面的丫鬟说了,让她们通知了姨娘公子们,明早就来给您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