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有点不痛快。待会你要过来见着他,千万别说是我透的口风。”
吉云不知所云:“你说重点。”
“江月被人打了!”
“……”
素娴义愤填膺:“一拳头正砸眼眶上,现在整只眼睛都肿着。科室里有一多半的人开始闹情绪,其他科的也是议论纷纷,反正整个医院乱糟糟的,院长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厥过去!”
吉云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我都懒得说,怕自己大牙被笑掉了。反正你赶紧过来主持大局吧,没你这个定海神针,那群虾兵蟹将都要撂摊子了。”
吉云挂了电话就立马准备,随便换了身衣服,撑把伞跑了出去。
只是等在路边半天,别说出租了,连辆空载的私家车都没有。
而将手机自上翻到下,除了素娴那通来电记录,就只有短信息里陈琛给她拨过电话的未接记录。
只是见过几次,不知怎么的,这串号码就像是一列富有规律的摩斯密码。
看不懂的人怎么也不得其解,但一旦参透,就像洗不掉的纹身,牢牢印在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