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宁璇下意识要躲,到最后又及时反应过来,瞪了燕北枫一眼。
“登徒子,离那么近作甚,快远些。”
燕北枫笑着后退,眼中皆是宁璇,于他来说,如今的宁璇比谁都要紧,也比谁都让他担心惦记。
“我今日带着球球上了京城的城墙。”
宁璇惊讶:“城墙乃军机重地,你是如何带着球球上去的?”
不怪宁璇惊讶,而是城墙紧要,非相关人是不能上去的,更别说带着个孩子去了。
“光明正大走上去的,球球今日很高兴,回来路上还念了一路。”
作为燕王,他想带个孩子上城墙易如反掌。
想到球球回来路上的那股兴奋劲,燕北枫的眉眼中又多了几分温柔,小家伙许是有什么非常厉害的地方,总是叫人心头发软,猝不及防。
“能进那般军机重地,球球高兴也是正常,倒是你今日才叫我见识到了。”
“日后,我会让璇儿见识到更多。”
燕北枫负在宁璇耳畔,说话间吐露的气息打在耳侧,让宁璇不自觉的往后缩。
寂静中,一股难言的暧昧气氛在屋中蔓延。
时间流逝,宁璇先受不了,倏地起身朝着门外走:“我去找球球,这小家伙着实不像话,我要好好教他规矩。”
燕北枫轻扯唇角,靠在椅背上巍然不动,半眯的眼眸中皆是笃定。
无论是璇儿还是球球,注定都是他的人。
翌日。
宁璇带着调整过的药前往天牢,刚从药箱中取出银针,便听徐向成问:“昨日有一人来寻我,他现下如何了?”
捏着银针的手指一顿,宁璇抬眼,审视的目光从徐向成面上扫过,思索他是真心要问还是故意误导。
片刻后,她一边给徐向成扎针一边回答道:“目前来说挺好,不过时日久了我便不能保证了,毕竟你的重要性,我等皆心知肚明,羽卫的人向来不心慈手软。”
徐向成沉默,羽卫如何,他这个被追了许久的人可是理解深刻。
宁璇乐的不用分心,利落的上完药便收拾起药箱。
“再过三日,你体内的蛊虫便可彻底拔除,徐向成,祝你好运。”
“哗啦!”
锁链声落下,宁璇的身影消失在天牢里。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