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视着他,点了点头,“嗯。”
让她说爱他,她还真是说不出来。
“来喝药!你得先把身子养好了。”云烟端过药碗,成功的挡住了沈靳要去抱她的动作。
沈靳的眸光骤沉,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他看着自己的手指,想到自己不自觉翘起的兰花指,那种戳心窝的痛就扑天盖地的压下来,痛得他直抽搐。
他或许,再也做不成男人了。
不行!
他要做男人。
他端过药碗,吹凉了,就仰头一口喝下。
云烟从沈靳的房里出来,就回房,准备找个机会去怡院一探究竟。走廊下,她碰到了飞掣,两人面对面的擦肩而过,云烟却已告诉飞掣怡院的事情。
飞掣奉召去书房找八贤王。
“飞掣啊,你来啦!快过来,你去帮本王查清楚,昨晚漕帮和盐帮失火的事情。”八贤王的脸冷到了极点,眼角眉梢透着阴狠。
“王爷,漕帮和盐帮失火了?”飞掣故作惊讶的问道。
“对!同时着火,这事一定是同一帮人做的。如果让我查出是谁干的好事,我一定将他碎尸万段了。”八贤王咬牙切齿。
乐亭临着玉田江,还临着大晋,无论是漕帮还是盐帮,那都是非常挣钱的,相当于他的摇钱树。可一夜之间,他就损失了两棵摇钱树。
这让他心疼。
“是,王爷。”飞掣一脸凝重。
八贤王拍拍他的肩膀,道:“飞掣啊,你受伤了,本该让你先养伤,但本王身边的人,如今看来也就只有你了。”语气间,无尽的伤感。
飞掣:“王爷身边还有靳公子呢。”
八贤王苦涩的笑了一下,点头,“嗯,没错!你去忙吧。”
“是,王爷,属下告退。”
“去吧!查到什么可疑的就回来告诉本王。”八贤王攥着拳头,心里暗暗咒骂那些敢烧他漕帮和盐帮的人。
“是。”
飞掣退出书房,一脸冷咧的出去办事。
这事他知道是谁干的,所以,查也只是走走过场。
最终,他要给的结论就是什么也查不出来。
怡院。
孟夏泡了个热水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又喝了一碗粥,整个人都有精神了不少。八贤王让人送了药过来,她简单给自己上药,背上看不见,也够不着,她便没上。
她下床去检查也一番,再把房门,窗户全部闩好后,她放下厚重的帐幔,盘腿打坐调息。一刻钟后,她兴奋的停了下来,那药真的有用,她的内力已经凝聚了。
再调息三天,她的武功便可恢复。
她现在什么都不担心,就担心八贤王对自己有那个想法。
左思右想,她也没有想到好法子,倒是想着想着睡着了。
叩叩吓……
“孟姑娘,开开门啊,我们给你送饭过来了。”门外,靳府下人的鼓门声把孟夏吵醒。她撂开帐幔,发现天已经黑了。
这一睡,竟又是一个下午。
她下床,一边穿鞋,一边应道:“马上就来。”
声音有气没力的,还带着沙哑。
拉开房门,外面站着三个丫环,每个人手里都提着一个食盒。孟夏侧开身子让她们进来,目光却停在她们的脚步上。
这几人武功不低,看来,这老王八是借服侍为名,监管为实。
这几个人就是来看管她,不让她有机会逃跑的。
“孟姑娘,请用膳。”
“出去!”孟夏指着门口。
几个丫环面色不变,福了福身子就离开了。
孟夏上前把房门关牢了,勾唇冷哼。
她没有吃饭,生怕里面加了料。她走到床前,伸手去撂帐幔,却又突然的停了下来。她算了算日子,不由的惊呼一声,伸手抚上自己的腹部。
她的小日子已经迟了半个月了。